“永富哥,那个钱毕竟是你的钱,不是额的钱,也不是村里的钱差别还是有点大的,村里不能占你的便宜。”
曾云风摇了摇头,对这个得福点了点说道“你呀,迂腐,不知道借时借力,额之所以在村里办企业,原因就是要依靠当地的优势,如果你能给额提供政策倾斜,自然而然在当地我能得到益处的,这是一个双赢的过程,不是谁占谁的便宜。”
“这不叫谁占谁的便宜,这叫共同富裕,只有村里完全建设起来之后,额发展的企业才能有更有前途啊,不能单单停留在县级的水准,以后是人才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都会匮乏,到那个时候,我这个企业就没有竞争力了。”
“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着一所有的东西打基础,前面是额往里面投钱,后面就会得到反馈啊,你要想想咱们村一年才能出几个大学生呢,包括你在内也只是个中专农校,而额根本连学都上不了。”
“在这种情况下,你指望我们地方能发展怎么发展呢?额刚刚说的一切的东西纯粹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什么时候能达到谁也说不准。”
“难道你们没有学过两个务必吗?务必谦虚不焦不燥,务必艰苦奋斗,再说现在咱们还没有到那个焦躁的时候,有很多钱,钱真的多吗,不是吧!”
“额也不是一个手里有的钱就想贪图享乐的人,搞四风的事情咱们也不搞。”
得福有些好奇的看着曾云风,说道“四风是个啥吗?”
曾云风拍了拍额头,发现这个时间段四风还没有被提出来随即道“这个就是指官僚作风,形式作风,享乐作风,奢靡作风”
“永富哥,你咋懂得这么多呢?”
曾云风十分无奈,长在红旗下的这个年轻人,有几个不懂得这些东西呢,但是能做到的就少了。
曾云风懒得回答他的话。继续道“咱们现在就是要不停的艰苦奋斗,现在这荒漠的戈壁草原上现在最多的植物不是树,也不是庄家而是野草。”
“都是些额家养的马都不吃的野草。”
“咱们的任务还很艰巨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水花已经怀孕了,额可不想额的孩子在这个地方接受这样的教育,这样的教育是没有办法和那些沿海城市以及发达地区做竞争的,咱们要赢就赢在起跑线上,要赢就赢得基础上,要不然怎么能有竞争力?”
“永富个,额怎么感觉你现在的说话这么有条理呢?一套一套的!”
“现在出来挣这个钱,不研究政策研究透彻,怎么可能挣得到钱吗?天天自己坐在家里,想等到钱从天上掉下来吗。”
“要知道,不管是哪个朝代,哪一个时间段,任何想要挣钱的,都是紧跟着国家的政策的。”商人永远是在整个国家中间的人,他们没有说话的话语权,也没有像普通农民大众一样的可以颠覆整个世界的力量,他们经常被收割,经常被夹在中间,在这个时候,如果不研究政策研究风向,随时保持站好队,随时都可能倒大霉。
生意虽然有的时候能挣来大量的钱,但是也随时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现在这些人难道看不明白吗?他们看得太明白了,以为甚至认为现在是一个资本主义世界,但事实情况下,资本主义世界也是要增至遵循整个世界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利益争斗和政治斗争的规则。”
商人夹杂在国家和国家之间的斗争中间玩儿把戏纯粹就是找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碾成齑粉。
曾云风的加工厂终于开工了,他也招了很多金滩村以及其他玉泉营的村子包括青铜峡村子的工人。
对于一个能够上班当工人的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些玉泉营以及来及青铜峡的人的农民来说,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晃三年,时光荏苒。
而作为第一家在玉泉营开蘑菇加工厂的人,安永富的名字响彻了半个宁夏,但是同时这个东西也给曾云风带来了很多烦恼,那就是陪不同的领导来视察,然后呢陪各种领导吃饭,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他的贷款变得容易了很多,安永富这个土鳖文盲一跃成了当地有名的企业家。
自从他的流水账被银行的领导知道之后,很快他公司贷款变得越来越容易,产线也一再的扩大,而旁边的各个村子,包括青铜峡都开始有了庭院经济的模式,毕竟谁也不会不乐意自己口袋里多一点钱。
加工厂的产业上如同流水一般的作业让人赏心悦目,曾云风的钱没有白花,一罐一罐的蘑菇酱被生产出来,贴上了一个显目的的标签“安氏”。
又是在另外几条生产线上,是一包一包的蘑菇肠及特别是各种蘑菇的产品都从产线上被流了下来贴上了一个又一个显眼的标签“安氏”
“永富啊,你这个加工厂搞得很好,帮助政府解决了这个外出打工的问题,帮助政府留下了很多的人才,也帮助解决了一部分当地留守的儿童问题,让当地的民众能在当地就赚到钱,真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