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再次纷飞,曾云风悠然地坐在树下过着他寂寥又悠闲的生活,时光在他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唯独给他带来了很多的胡茬。
曾云风端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花茶,此时的杯子突然碎裂,放下杯子,杯中的茶水流得满桌都是,曾云风抬头看着天空远方,遥遥地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时一个人走进了曾云风的院子里看向曾云风的脸,满是不善。
“你知不知道自来也已经”满脸怒火的女人对着曾云风毫不留情。
曾云风看着满头黄发如同少女一般的五代火影纲手,没有回话,而桌子上的茶水已经流在了地上,一滴一滴的茶水沿着桌沿一滴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如同鲜血。
“调查晓组织的事情,是你派他去的吧。”
“你明明知道晓组织的事情,你明明知道小组的情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那你明明知道晓组织很危险,为什么要派她去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纲手怒不可遏。
“难道你就不是利用他吗,一次又一次。”
纲手听到曾云风的话,突然沉默了下来,自来也和纲手的关系就像是一只三角恋,而自来也却是那个爱的卑微的人。
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明明说的不在乎,一面又心痛。
“他现在死了,是个解脱。”曾云风低着头看着桌面的茶水滴落在地面上。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纲手看着曾云风,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晓组织满世界找尾兽,曾云风不知道吗?他很清楚。大蛇丸也好,带土也好,宇智波斑也好,乃至于大筒木辉夜也好,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来说和他有什么关系!只要不触及他的核心利益,都跟他无关。
已经发生的事情一连串,大蛇丸消失了,宇智波佐助从大蛇丸基地投靠了晓组织,雷之国隐忍村八位被捕捉。
忍界的事件纷至沓来,将纲手逼得要崩溃了,现在自来也又死在了雨之国。
纲手已经完全心身疲惫,而木叶村里能帮上她忙的。也就只有卡卡西那些上忍,至于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顶多能出些建议,而团藏根本就不会插手。
纲手她能用的人也唯独自来也而已,现在的木叶村才是真正的外强中干,综合国力一等一,可实际上的战力已经在衰减,新老交替年轻的还没有成长起来,老的已经打不动了。
“选择一个人去送死,那是他的愚蠢,跟当初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区别。”曾云风说完将眼神撇在一旁,没有看纲手。
纲手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秋道的院子。
对于这件事,曾云风如果说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那他连人都不能算,事实情况是他很在意。
“主人,你为什么不告诉五代火影大人事实呢!”
“没有必要,有些东西说得太明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曾云风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口气,这世上的人和人之间总是隔着肚皮的,你要想别人真正的完全理解你是完全不可能的。
樱花树下,月亮还挂在高空朗照在大地上,曾云风的心从没有如此宁静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突然,一道异常的能量波动从木叶上空直接穿入了木叶村的结界,而这道异常的能量波动毫无意外的惊扰到了结界班以及曾云风。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如果说整个火影世界最需要了解的是什么,前一段必然是战争和仇恨,这种东西把大家折磨了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让大家在仇恨的锁链之中爬也爬不出来,因为没有人能够选择原谅亲手杀死自己亲人的那些人,这些人也不可被原谅。
“白石”曾云风正襟危坐对着白石说了一句,然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请帮我把战甲拿过来。”曾云风的话语包含着前所未有的正式和严肃。
曾云风刮了胡子,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在白石的服侍下,一点一点地穿上了战甲。
而此时木叶村已经是烟火遍地,四处开始出现焚烧和爆炸,无数的碎屑向着秋道一族的院子里飞过来。
而在给曾云风穿战甲的白石心里发慌,他从来没有见过曾云风如此的正式过,这给他带来他前所未有的慌张。
曾云风穿完战甲,站在樱花树下看了一眼,这时已经没有了樱花,他深情抚摸着树干转头看着白石“替我照顾好她。”
说着,他顿了一下“如果我回不来,就让她忘记我。”
曾云风穿着战甲穿过了浓浓的硝烟,他部分的头发扎在身后,两边鬓角的头发垂在胸前,玄战甲跟他当年第一次出战时一模一样,而手中握着的那把剑昭示着今天不会那么简单。
无数的忍者在和不同的通灵兽以及橘黄色头发的忍者战斗着,而那些橘黄色头发的忍者眼中的一圈一圈的纹路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曾云风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秋道一族的院子,单手印结了一个印,按向地面。
土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