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主君,这样任福将军就能避过伏兵了。”冬荣道。
“他听不听得进去还两说,且他早已经钻进瓮中,不把瓦罐打破,他出的来吗!”
“别管他,睡觉!”
晚上睡了一觉,养精蓄锐,而战斗早上就开始了,接近白热化。
“报,夏军主力开始合围。”
“再探!”
“报,夏军铁鹞子骑兵进攻。”
“再探!”
“报,夏军已经击溃宋军前军,宋军中军溃退。”
“渭州连夜行军,先锋援军已到固原。”
“报,宋军陷于深谷,正在鏖战!”
“报,山口竖起了元昊大旗。”
“好,正主终于来了,来人,帮我披甲,余忠,把你的铁腕军拉出来给这位夏国所谓的兀卒展一眼。”
“是!主君。”憨憨地余忠翘起嘴角有些残忍地笑笑。
“冬荣,剩下的重骑和轻骑都交给你,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牵住夏军的铁鹞子。”
“领命!”
穿好铁甲,曾云风带着一百铁腕军,直扑山头,一百铁腕军是曾云风精锐中的精锐,加上唯独的一百铁横刀,他们势如破竹无法抵挡,像是坦克一样直接朝西夏兵碾了过去,这是赤裸裸的重装步兵。
西夏人的抵抗就像是一堆绵羊,在铁横刀的在手的铁腕军面前,没有人是一合之敌。
一刀下去是人甲俱碎,现今的时代除了八牛弩和火药,曾云风想不到有什么可以直接破开铁腕军的铠甲。
“盛紘,你还不出现,更待何时!”阵中身中一箭的任福朝着天空狂喊吼叫。
弓开满月,不知何地射出的破风重箭一箭就射断了元昊的大旗,眼睁睁看见大纛倒下的几个西夏兵懵了。
“嵬名曩霄已死!”
“嵬名曩霄已死!”
顺势响起牛角号三短一长的号角声,各处山头竖起数不清的宋军大旗和呼喊。
“哈哈!援军已至,随我杀!”任福看到山头的旗帜举起刀兴奋地狂吼。
夏军惊恐不已,想不到螳螂捕蝉,竟然有黄雀在后。
“那人是谁?”李元昊看着山头的做到弓开旗断的曾云风皱着眉头道。
“臣也不知道。”张元有些慌张。
“没想到,宋庭还有如此的能臣,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太可惜了。”
此时曾云风一抬眼就瞅见了张元和李元昊,立即张弓搭箭对准李元昊,箭如光电,倏忽而至。
李元昊一把拉住张元挡在胸口,箭矢直接破开肋骨穿过了张元胸腔,箭势力还未尽再次扎进李元昊的肩膀。
“兀卒,你!”张元回头看着李元昊,心中凄寒,说完这句他就气绝了。
如果曾云风知道这个人就是害的好水川惨败的大汉奸张元,估计会乐得不行,李元昊无所谓,张元这个人,真是令人痛恨至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这个人历史上望着好水川内遍布的宋军尸体,这位西夏军师张元趾高气昂地在界上寺墙壁上题了一首诗:“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辇,犹自说兵机。”
可他一个汉人以宋军的尸山血海来博取自己的功名,他的自得之意,溢于言表,那时完全不知道也想不起来自己的祖宗究竟是谁。
他今天死在好水川真是因果好轮回。
“兀卒,我们快走!”一位西夏将领毫不犹豫直接将张元遗体斩断,拖出李元昊。
“哪里走,你余忠爷爷来了。”余忠挥起铁横刀一刀斩断将领的刀,顺势劈开这位将领,鲜血滋了李元昊一脸。
“兀卒,快走!”剩下的西夏军士赶忙拖左右抱住余忠。
“给我开!”余忠力大无穷,几个西夏兵没有拉住他,反被余忠挣开一刀枭首。
李元昊捂着肩膀带着痛苦和心悸,心一横从略微缓一点山坡直接滚了下去,这个人对自己也是真狠,这都没有能杀得了他。
“主君,让他跑了!”余忠一脸丧气
“没事,受伤了没!”
“没,自从学了主君的功夫,俺壮的跟老虎一样。”余忠憨憨地龇牙笑着。
曾云风赶过来时,李元昊已经滚进灌木中早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真是可惜。
东京汴梁城,飞骑报讯。
“边陲大胜,击溃夏军!边陲大胜,击溃夏军,李元昊重伤退兵。”
“什么,边境大胜,好,好啊!这个韩琦。”宋仁宗听到消息都有些不敢置信,激动的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前面还吃了大亏,这么快就扳回一城,宋仁宗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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