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是一座藏式喇嘛塔,清朝顺治年间就建造了,后来一直在修缮,如果有人跟你说他有千年历史,那就属于瞎掰。
不过北海公园景致非常,你不去一次北海公园,你永远不知道这里的景到底是多么迷人,这首童年歌把许多人的回忆和景色融到了一起,而且现在的旅游也不比21世纪之后。
21世纪之后那个时候,整个湖里像下饺子一样,全是人,还有小鸭子船。
你去看看南方的那个西湖,西湖里也跟下饺子一样,到处都是船,而且那个船只划一圈儿就要回来。
那时也根本就没有诗情画意和浪漫的感觉,景区里面到处充斥着旅游消费经济要素,上船就像是赶集一样,一波一波的薅羊毛。
时间一天天过去,曾云风一天一天地充实着自己,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紧锁着自己的规则,从来不吃厂里的面包,也不拿厂里的任何酱料。
看来曾云风看来,这个人是非常遵守原则的一个人,也格格不入,现在在厂里干活儿的人有几个能够不拿公家的东西,沾点公家的便宜。
现在物资匮乏,很多人都是靠着在厂里工作养家糊口。
“新来的吧,认识一下,李成涛!”曾云风笑笑伸出了手。
“韩春明!”他有些紧张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
两个人算是正式认识了。
韩春明这个名字让曾云风的脑中记忆由随着他的姓名延展开来,这个人他一定要交。
这个人深得京城人的德行,跟他师傅关老爷子学了很多中原人留下的好东西,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为人就是两个字敞亮。
可是令曾云风很不爽的就是自己这个结巴的口音,短时间好像还没有办法纠正过来,看来要等到自己武功精进之后才有可能。
曾云风只能尽量不说快或只吐三到四个字,这样也显得他寡言少语,这种病症好像是一种肌肉记忆,时间长了想要纠正过来真的不是很容易。
厂里的面包其实曾云风也可以自己做,而且比厂里做的还要好吃,可是他没有这些设备,没办法批量制造。
食品厂有很多人都喜欢在厂里顺面包,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曾云风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他其实有钱,现在其实最简单搞钱的方式还是打投机倒把的擦边球。
最简单的弄钱的方式就是攒东西,自行车,收音机,冰箱,电视机哪个曾云风不会,只要有材料,高达他都给你造出来。
这些上述的产品都是现在民众目前最稀缺一个物资,现在大量的知青返乡,回来工作之后很缺这些东西。
衣食住行是不管哪个时代都是要消费的东西,人们根本离不开。
原先很多报废的自行车,让他们自己没有办法修理,修起来太贵,很多人都没有这种技能。
曾云风就想办法托关系,让这些人把这些自行车卖给自己,然后攒一辆新的。
这种事情现在是有风险的,可不能把它当作商业的经营,要把它当作一种关系来进行。
比如别人看见你的自行车很漂亮,他就会问你呀,你的车在哪里买的?然后你再告诉他。
他如果愿意呢,就会来找你帮忙,如果不愿意呢,就不会来找你帮忙。
他找你给点钱让你帮忙弄一辆,这样呢,你落一个人情,可是千万不要说是你自己攒的,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曾云风在食品厂里可是生产标兵,对于这些生产物料方面的东西,尤其是生产食物方面的东西,他太会了,食品集团当年他都建立起来了。
食为天那会他手把手教师傅做菜,天南海北各种食物,他会吃也会做。
这个食品厂里今天又来了一个女孩儿,她的名字叫蔡晓丽,她笑得很灿烂,笑的很好看。
曾云风以为自己很快可以解决单身问题,可实际上的是他的口音让他一次次掉到坑里,这个小伙子也是黝黑的很。
这个蔡晓丽一来之后就看上了韩春明,他们俩还认识,曾云风这可就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了。
他也只能本持着如果能有缘分就处处看,没有缘分就拉倒。
现在这个时代,想要挣点儿钱可真难,一个月就是不超过四十块的工资。
每个人的家里都会有那么一个到两个人是没有工作的,那么这样就会吃白饭。
每个家里都不是那么好过,一旦摊上饥荒,那可是想要拉平没有个大半年或者一年时间都困难。
半年多的时间,曾云风很快积累了上千块。
攒自行车是很简单的工作,其实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可是这种靠关系拉到的自行车业务,很快也就到达顶点了。
因为当你周边熟悉的人都买了自行车之后,你就不能够再往外扩展,如果再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