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皇帝采纳了曾云风的建议通过贸易逐步向蒙古逐步渗透,获取他们的情报,用羊毛拴捆住这些不想打仗的鞑靼部落牧民,削弱瓦剌部落的实力,锦衣卫早已将草原部落渗透的像个筛子。
有时候国家就需要这样,不提前发动战争,但是需要准备发动战争,时刻准备着,一旦战争开始,就意味着对方已经输了。
一定要让对方在头顶时刻悬着一把宝剑,中原虽然不喜欢发动战争,但是不惧怕战争。
宣德三年大旱京畿各地各地发生蝗灾,宣德皇帝朱瞻基以为是自己失德,都要下罪己诏了。
“皇帝不必担忧,此乃万物生长自然规律,非为蝗神所为。”曾云风出班谏言道。
“陈言卿你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一味地谄媚圣上,必是因你,上天才蝗神降下蝗灾。”右都御史出班说道。
这个人跟曾云风作对很久,曾云风都懒得理他,他还来劲了。
“臣请治理蝗灾,若无成效,再请陛下惩戒。”曾云风说道。
“好,朕准了。”宣德皇帝说。
“臣请赐予尚方宝剑,如有真有为害祸首,臣请就地正法!”曾云风继续说道。
“准。”宣德皇帝笑笑说,他到要看看陈言卿能搞出什么花样。
曾云风到了地方气不打一处来,说是蝗灾其实是人祸更甚,官员利用民心推诿任事裹挟民意,任凭百姓遭受蝗灾,自己却囤积居奇从中渔利。
民间的老百姓其实是很迷信的,曾云风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通过更迷信的方法先让这些老百姓相信,这次他不仅要治标还要治本。
曾云风自己就是一个很让迷信的人,应该说他自己就是一个被民间老百姓很迷信的人,别人都说他能够审阴断阳。
没办法,这件事情曾云风出面解决,他只能通过这种更迷信的方式来解决。
曾云风在城隍庙里焚香请神之后,在城隍庙里借地摆了一个临时衙门,这个衙门晚上开审,请京畿诸位老百姓进来旁听,但是不能够看。
老百姓也相信这些蝗灾是因为蝗神发怒所造成的,老老实实听曾云风的话,不敢直视蝗神的面孔。
夜里三更,曾云风夜审蝗神这个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好几个县,好多老百姓跑过来看热闹。
“听说了吗,陈青天要审蝗神了,快去看看。”百姓呼啦啦拉了一大批。
“哎呦,陈大人说只能听,不能看。”
“知道了,二大爷,快点,一会就审完了。”众多老百姓像是看大戏。
曾云风特地在这个衙门布置了的阵法,使这个衙门传出的声音要比其他的衙门大十几倍,当曾云风在这个衙门里面拍惊堂木的时候,声音像打雷一样。
这个衙门里的所谓的蝗神通过一些方式简单制造的,没有办法,只能哄一哄这些老百姓。
夜里三更曾云风大拍惊堂木大声说:“传京畿蝗神!”。
“威!武!”众多衙役一阵威武的上堂声,实际上他们个个腿都抖的不行。
这个时候外面忽然飞来一大群蝗虫飞入大堂,这一大群蝗虫,外面乌压压的老百姓可是都看见了。
进到堂内,蝗虫裹挟着变成一个人型,众多抽掉过来的衙役腿都软了,只能强撑着水火棍站着。
旁边的听审的官员都快尿裤子了,谁不怕,神神鬼鬼最让人怕,尤其是这些心有有鬼的官员。
“堂下姓甚名谁,身为何职?”曾云风惊堂木说道。
蝗神也传来一阵呜咽的之声。
“大胆,皇城脚下,人皇治地,无理施灾,致使饿殍遍地,你个小小京畿蝗神也敢造次,今日传你来,就是要明正典刑,以儆效尤。”曾云风一拍惊堂木喝问道。
蝗神也传来一阵呜咽酸涩而难以听清的声音
“好,我答应对你之子孙不赶紧杀绝,可你违反天条,我得人皇令谕,代天行旨,今日也放你不过,判你雷霆击顶,烈火灼身,你可服气啊。”曾云风缓了一下语气又寒声问道。
蝗神又传来阵阵呜咽酸涩而难以听清的声音
“好,望你多行善果,重修神位,来啊,左右星官替我将他就地正法,行刑!”曾云风一拍惊堂木接着丢下令箭说道。
众多官员伸着脖子瞅着看谁来行刑,场中几个衙役看着朝着他们看过来的眼神抖如筛糠。
只听一阵霹雳轰响,众人耳鸣不已,接着大堂的蝗神突然一下子烈火灼身,烧成一地焦糊的蝗虫,衙役有的都不敢看,为数不多的几个胆大的才敢挣着眼。
“首恶已除,退堂!”接着又一拍惊堂木说道。
外面的老百姓只听见城隍庙大堂里面一阵又一阵如同惊雷般的审讯声,而蝗神也传来一阵一阵阵呜咽酸涩而难以听清的声音,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只知道最后天空闪过一道旱地惊雷,然后审讯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