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
而东北四岛国人对于曾云风的这个旅级单位也是忌惮不已,这个旅计单位接近一万人,装备火力作战力能力那是没得说。
当天晚上,很多哈尔滨地区的老百姓都听到了驻扎军队开拔的声音,轰隆隆的坦克战车的声音,谁听不到。
潘五爷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搞不明白这些军队开拔去了哪里。
可是很快,一天之后消息就来了,歇马岭以及大孤山等地土匪被剿灭干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潘五爷和他的儿子,面面相觑。
要知道,昨天他们俩人还十分高兴,老朱家的老三被土匪天外天打了个半死。
今天就听说天外天的土匪被杀得一个不剩,想想其实也很正常,驻扎在哈尔滨的军队,那可是老疙瘩精锐中的精锐,整个东北赫赫有名的第七师。
晚上房间里的大嫂和大哥正在说话呢。
大嫂有些慌地说:“这个老二气性怎么比咱爹还大,咱爹还没准备磨刀子上去跟这个潘五爷干一仗,这个老二就直接发动军队把歇马岭的天外天剿灭了,听说一个都不剩。”
“你听没听见外面的老百姓怎么说,都说歇马岭的天外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当天晚上哈尔滨的驻军司令部就发兵把他们连锅儿端了。这个消息整个哈尔滨都传遍了,这个老二还没看出来,平时的时候不吭不声的,这关键的时候还气性挺大。”大嫂说道。
“这个老二脾气暴着呢,跟咱爹有的一拼,平常的时候也就在家里,你是没看他在军队上的时候,在军队里谁敢跟他炸刺儿,小时候也属他最皮了,老三从小跟他睡一个炕上,老三打小的时候儿,被玉书弄了一个尿炕的毛病,经常尿到老二的被窝儿里。”大哥朱传文转过身看着媳妇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大嫂疑惑地问。
“切,你不知道的多了,老二从小和老三是一个被窝儿里睡大的,老三这次被打得遍体鳞伤,老二能忍得住。别说是当天晚上派兵去给这个天外天剿灭了,就是当天晚上派人去把天外天人头拿回来,我听了一点儿都不惊讶。”大哥朱传文撇撇嘴说道。
“你是不知道老二和老三打小儿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大清国亡的时候,民国刚起,那个时候剪辫子,你知道我的辫子是谁剪的吗?就是老二和老三这俩夯货,半夜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辫子绞了,然后丢到猪圈里,那时候我哭的哟,小时候他俩可坏了。”大哥朱传文有些怀念地说道。
大嫂说道:“是吗?没听说呀。”
“老二胆子得多大呀?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出去闯,跑到老金沟去找咱爹,老金沟儿,当年是什么地方,埋着遍地白骨!”大哥煞有其事地吹嘘说。
“14岁到17岁之间,就在地方组建保险队,剿灭当地的土匪势力胡子和绺子,19岁就坐上地方混成旅旅长,到现在一直到老疙瘩张作霖张大帅手下的头号精锐部队第七师师长。”大哥说道。
“哟,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老二这么厉害!”大嫂感叹的说。
“老二那一路上可是战果辉煌,满手都是血,所以说,这个这些个土匪胡子欺负到他头上,他能不气吗?你别看他每天在家里不瘟不火的,老二人狠着呢!”大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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