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掌柜在元宝镇这个地方和曾云风母子三人分开,而夏掌柜的老父亲来接了他们。
而这时有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说:“我就是元宝镇放牛沟儿的,我帮个忙可以把这母子三人捎回去,夏掌柜放心!”
这个人戴着帽子穿着棉衣嘴上围着围巾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绽放着精芒的眼睛。
曾云风看着这个人的眼睛,知道这个人一定有些功夫在身。
自己这母子三人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如果他心怀歹意,曾云风自己在路上搞不好就要结果了他,所以曾云风暗暗地盯了一下这个人。
可是曾云风发现自己的这位母亲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担心,看来她和这个人好像有些熟悉。
此时的元宝镇已经是一片冰天雪地,四处山林里树上都压着厚厚的积雪。
这个地方可真是真冷啊,三九天估计能把下巴都冻掉了,曾云风自己的母亲和前面这位赶车的人,一路上还在互相调侃。
曾云风也渐渐放下心来,看来前面这个赶车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朱开山。
而一旁的传杰还有些懵懂无知,曾云风笑了笑,按着他的头摇了摇,他恼怒用手伸手拨掉了,狠狠地瞪了曾云风一眼。
曾云风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位母亲算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妇人,她作为母亲也算不容易了,这便宜老爹这些年在外面闹义和团,好几年都没有回家。
曾云风自己的这位母亲一个人拉扯三个儿子,可谓是十分的辛苦,现在到了东北这个地界儿,自然是希望日后能够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
可曾云风知道这只是他们一家人美好的期望,这个地方以后不会太平,他就算为了这个家庭的美好期望,也要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在这个马拉车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到达了一个地方,这位赶车的人随即下车对他们说了一句:“行了,下车吧。”。
母亲推开院子的门,一个十分普通的农家小院儿展现在眼前,但是物资充足。屋檐上还挂着很多的玉米辣椒以及大蒜等物品。
家里的家伙事儿也很充足,看到这个小院子,让曾云风想起了自己的一位夫人那就是赛西施。
这位夫人每次对自己的温柔的让自己无法忘怀,她就是这样一个持家有道温柔贤惠的妻子。
即使当时最早的时候和曾云风在沧州也是如这般,家里有一个小院儿活得轻松而自在,她持家有道。
这种生活也是曾云风一直想要和向往的,平静,安宁,闲适,惬意。
看到这个院子的一刻,曾云风知道今后自己非常长的一段时间,都会和这个院子打交道。
这里是自己避风的港湾,而在外面,租房自己要建好深深地堡垒,将这个避风的港湾藏在其中,不让外面的风吹雨打落进这个港湾之中。
曾云风自己的这位母亲在看了这个小院子之后,随即转身对着两个儿子说道:“传武,传杰,叫爹。”。
两人回头看着后面围着只剩一双眼睛的这位赶车人。
曾云风一点都不惊讶,而传杰眼中充满了好奇,朱开山拿开围着自己脸上的那条围巾,脱下帽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这位母亲在见到了朱开山之后,委屈地趴在朱开山的怀里哭了起来,要知道这一路上母子三人可是经历了两次生死。
第一次就是在海上被日俄的炮弹轰炸差一点就死掉了,
第二次还是在海上飘荡的几日,如果不是因为省着吃,这些食物早就不够吃,早就饿死了。
为了来到这里自己母子三人可是吃尽了苦头。
而这位母亲这几年带着三个儿子,其中的心酸和艰苦谁知道呢?
母亲再见到家中的顶梁柱之后,委屈的再也不能坚持,趴在这位丈夫的怀里,狠狠的哭了起来。
曾云风在看到这一幕,心中也十分的欣慰,在这个时代,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能够不被这个时代的推力所迫害,这个当家的男人,应该受到了更多的苦,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要知道这几年朱开山。在辽东攒下这么一份家业可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朱开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山东男人,即使他有着名号叫做大刀朱开山,但是这一切肯定是他拿命换来的。即使外面的传闻说他英雄了得,但是曾云风知道,没有一件事情是容易得到的。
朱开山肯定尝尽了这片土地上的心酸,现在这个家庭唯一缺的一块儿版图就是自己的那个便宜大哥朱传文。
他现在和他的未婚妻走旱路到辽东,这可不是一条简单的路,这一路上的艰险可能会像唐僧取经一样,自己的这两位父亲和母亲,心中也十分的担心。
而另一边,曾云风和朱传杰睡在一个屋子里,曾云风躺在床热热的炕上,静静的想着以后的计划。
而旁边的朱传杰摇了摇曾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