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了。
可是没有办法,因为涉黑的案底,大B哥短时间根本没有办法移民到国外。
曾云风也同意蒋先生所说的,现在应该好好的享受享受生活了,现在的社团哪有那么多打打杀杀,天天打打杀杀也不嫌累,不嫌烦。
打打杀杀最后能剩下什么?无非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然后两个人都活不成。
这一次,蒋天生找他们来也不是单单为了见一次面,而是因为在澳门洪兴有几个赌场,可是澳门今年突然来了一个叫肥狗的人,要对每一个赌场抽30%的佣金。
蒋先生肯定是不会给这个钱的,所以大B哥曾云风以及陈浩南被叫过来解决这件事。
而且这一次肥狗的事情也是大B哥特地为陈浩南争取来的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事情能做成,陈浩南就会得到提拔,应该会成为一个地方的揸fit人。
但是曾云风还是不太放心陈浩南,陈浩南还算冷静,可是他手底下几个小弟,包括山鸡包皮及大天二几个人,都是初出社会。
他们加起来也就只办成了一件砍死芭比的事情,而且办的十分的毛糙。
这一次的事可是到别人的地盘儿去趟水,而且也不知道这条河有多深,如果就他们几个这么冒冒失失的去,估计有可能就直接栽在里面。
为了以防万一,曾云风决定带几个小弟亲自去澳门一趟,一方面去澳门的赌场玩儿一玩儿。
另一方面,保证陈浩南几个人能够安全地完成这次蒋先生布置的任务,省得丢了大B哥的脸。
大B哥可是在蒋先生面前保证,他这几个手下都是很不错的也跟着他很久了,这次事情如果办砸了,在蒋先生面前B哥的脸可不好看。
果然不出曾云风的所料,陈浩南被人阴了,七八十个小弟拿着刀顺着大桥追着陈浩南他们几个人砍。
他们开始还想去单独开始砍肥狗,现在被别人堵在桥上砍。
还好曾云风自己提前在这里帮他们做好了预案,要不他们这几个人这次真的是有死无生。
曾云风将车停在桥中间,看着他们被几十个小弟追着慌忙向曾云风跑了过来。
曾云风五个人依靠在车上抽着香烟吞云吐雾,旁边摆着几把西瓜刀。
陈浩南和他的几个小弟跑散了,只剩下他几个小弟包皮巢皮以及大天二向着曾云风跑了过来。
曾云风将嘴里叼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用手指将烟头弹得远远的,随手扔垃圾是个坏习惯,不要学。
天色不早了,落日正渐渐沉入大海,夕阳的光辉碎金般撒在整个海面上,本来这么好的景致,曾云风是要带着马子好好欣赏的,可今天却要斩人,煞风景。
曾云风也看到了跑到他近前的巢皮,包皮以及大天二。
包皮巢皮大天二根本不敢停边跑边喊着:“风哥赶紧跑啊,他们人太多了。”
曾云风拿起旁边的一杯奶茶喝了一口,漱漱口,省的回去张美润又要唧唧歪歪的说刷牙,然后示意了一下说道:“喝不喝,里面还有啊,自己拿。”
说完将奶茶放下,放在车盖上搁好,伸手拿起西瓜刀敲了敲车的引擎盖。
“好了,干活了!”
几个小弟顺手捻灭烟头拿起刀。
曾云风立在路中间和旁边的四个小弟迎向追来的众人,落日的余辉斜洒在他们的左脸上,他们的右脸以沉寂在阴影里。
斩人其实就是冷兵器格斗,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稳准狠就可以了。
曾云风这几年斩人可以说是刀法长进非常大,从头到尾手起刀落,都是一人两刀,一条斩腿,一条斩他们的手。
不过五分钟,接近70个对面的小弟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曾云风随手将西瓜刀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
曾云风从来不把斩过人的刀带走,不吉利,如果有人拿着这个有着曾云风指纹的刀给曾云风栽一个罪名其实都可以。
从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手,然后将手帕仔细的折起来又塞到后面的口袋里。
从怀里掏出万宝路给曾云风自己的几个小弟都散了一支。
然后五个人站在满地的满地哀嚎的人群中间是施施然抽起了烟。
曾云风发现砍人之后抽一点烟确实是神清气爽。
而旁边的大天二包皮巢皮跑回来正撑着膝盖拼命喘息拿着奶茶不知所措,看着这位风哥带着四个小弟一会儿工夫将几十号人马全部斩趴下,真的是目瞪口呆。
摸了摸刚才曾云风的小弟塞给他们的奶茶,此时的奶茶还是温热的,大天二,包皮以及巢皮其实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曾云风抽完一根烟,将烟头弹到这些个惨叫的人群中间,左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右手拿起左边胸前口袋的墨镜戴在眼睛上回到车前,然后拍拍引擎盖对着这帮陈浩南愣住的小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