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误都是我们造成的,那难道那些十一区人就没有一点半分的错误吗?”
“当然,十一区人也有错,虽然一个巴掌也拍得响,但想要拍得响亮,却也要两个巴掌互相配合才行。
而那些抱着激进想法的十一区人,毫无疑问就是另外的一个巴掌,他们得为现在的情况负次要责任。”
“然而,就和少部分布列塔尼亚人不会歧视十一区人一样,大多数只是普通市民的十一区人,他们没有做什么却要面临被布列塔尼亚在十一区官方政权抓捕去判刑的局面。
关于这一点,却是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的错,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没有引到好人民的正确观念,才造成了布列塔尼亚人与十一区人互相敌视的情况。
很明显,这是政府无能且没有责任担当的情况。”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但除了雪花之外,我觉得还可以怪一下雪山的倾斜角度不合理。
为什么,它就不能是躺平的角度呢?
鲁路修在镜头前侃侃而谈、所挥舞起来的农夫三拳,可以说是把所有人都打懵逼了。
迪托哈特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这人先是一拳头打在了那些有人种歧视问题的布列塔尼亚人身上。
就在别人以为他应该是站在十一区人立场上的时候,又反手把十一区人的激进分子喷了一遍。
最后,还不过瘾,唇枪舌剑之刀锋,直接就指向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当着外面总督的面就开骂无能和没有责任担当了。
感情好,布列塔尼亚人和十一区人都是渣渣,唯有你们这个引起人种冲突导火索的可疑组织,却才是正义的一方了?
“当然,代表道德天尊行事的我们,黑渊骑士团才是代表正义的一方!”
面对迪托哈特的质问,鲁路修也是不客气地承认下来。
“那你们怎么解释对国议院进行恐怖袭击、彻底爆破掉那里、且还在其他重要设施地方埋藏炸弹的事情呢?”
迪托哈特也是大胆怼人。
“对于国议院的袭击,是为了取信于这里的恐怖分子,从而达到进入里面解救人质的结果。
而在爆破国议院之前,我就已经和布列塔尼亚的第二皇女柯内莉亚提前说好了,让里面的公务人员撤离,被炸掉的只是一个空壳建筑。”
鲁路修说着,就掏出了一只录音笔,迪托哈特看的很清楚,那是他的录音笔,而里面则正播放出刚才zero和柯内莉亚的对话,却是有让对方撤走国议院里的人。
然而,对方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有炸弹,是布列塔尼亚官方自己安置引爆的嘛?
很显然,从录音里面,迪托哈特没有听出这个内容。
“那其他地方的炸弹。”
“若我说那些地方没有埋藏炸弹,你愿意相信吗?”
鲁路修只是反问了一句,迪托哈特就没话说了。
在这一刻,是否有炸弹已经不重要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去,就算对方明确说没有炸弹,那谁愿意去相信?
“所以,在拯救了人质的现在,你是准备把这次恐怖袭击的犯人,交给布列塔尼亚帝国的官方吗?”
迪托哈特换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
“不,真正的犯人已经受到了吾神的制裁,却是已经死去,剩下的却都是一些被对方鼓动的人,在他们还没有放下大错的情况下,我不会把他们交给不公的布列塔尼亚帝国官方政权。”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们已经把这股反抗组织势力,给收归到了自身的麾下?”
“我们只是让还没有走上歧途的人,去重新回归正途而已。”
鲁路修滴水不漏地回答道,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而这时候,外面轰隆隆作响,独家采访被打断。
“混蛋,你们居然杀了中校阁下?!”
驻扎外面的解放战线死忠者,才听闻草壁中校死亡的消息后,立马就对河口会议大楼发动了袭击。
但柯内莉亚早就防着这一点,在一些机甲对大楼发动冲击之前,就先一步让准备好的己方机师,驾驶机甲过去拦截那群发了疯的恐怖分子。
此刻,双方在外面发生激烈的战斗。
“对于这种情况,zero你怎么看?”
采访继续,迪托哈特直接问。
“那就是所谓的激进分子,而他们的激进并非是正义的,不仅是会给布列塔尼亚人带来伤害,还会对己方十一区人造成伤害。”
鲁路修也没客气,当众继续播放了刚才草壁中校那豪迈发言,想要拉着大家一起死,以去证明自身民族血性与骨气的一段。
而这一段一播出去,不仅是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