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这事还不能确定是真的,只是依据那位被追捕的科学家所说,他就是因为研究出了这个,才会被乌萨斯官方的人追捕,那些人不想看到感染者被彻底治愈的可能,所以才想要杀掉知情者。”
“行,这活我接了。”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希博利尔敲了敲桌子。
“这事,还有另一种可能。”
“嗯?”
“我们在乌萨斯北境这边,做出如此大的动作,尽管一直在利用投靠我们组织的人在进行遮掩,还利用塔露拉身后的那位公爵的名号在做事,但谁知道北境外的人究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没有。
如果已经发现了的话,且知道我们在北境这里所做的一些事,那这份被我的情报员偶然得到的情报就有点微妙了。”
“你的意思是,这可能是个陷阱,而且还是专门针对我的陷阱?”
“我们在北,切尔诺伯格在南,距离遥远,想要调查清楚情况,必须要有一个厉害的高手过去才行。
我们在诊断感染者身体,还在做有关于想要治疗矿石病的举动,且怕隐藏在民间的感染者不知道,所以并不是在私底下进行,却不是个秘密。
足够的诱饵,需要厉害的高手,而且这份情报刚好是在治疗研究所对外展开大概一个月之后,也就是三个月前得到的,这几个条件集齐起来,让我不得不怀疑。”
“不愧是玩战术的,心思就是脏。”
吴克点头夸奖了希博利尔一句。
“请把这个叫做心思缜密,话说,你自己貌似也好不到哪去。”
希博利尔也夸奖了他一句。
两人相视,彼此彼此!
“三个月,你应该也调查出了一些东西了吧?”
吴克询问。
“事实上,并没有,切尔诺伯格那边已经严防死守、消息完全透不出来,唯一肯定的是,那边的石棺遗迹真的很重要。
这从我跟塔露拉借的两名内卫艾瑞雅与特瑞塔,让她们去保护那位科学家却还被追得跟死狗一样就知道了,在追捕的人之中,却也有与她们在退役前一个等级的内卫存在。”
触及更高层面后,希博利尔的见识大了许多,她原先对乌萨斯内卫的认知,却是存在着一些误差。
乌萨斯皇家内卫,指的是拥有调动乌萨斯各地区,军队进行行动权利的家伙。
而像是塔露拉身边的两名护卫,虽然也算是乌萨斯内卫,但却是属于那种武斗实力达到内卫水准,但实际权利却并没有达到、甚至是没有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