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一个小朋友,打碎所有人的喉咙,让人跑都没得跑的屠夫行为。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打死的可都是草菅人命的坏人,对于有点坏,但还没坏到该死程度的家伙,我通常都是给他们正义教育而已,就像打手掌、罚面壁、扇屁股之类的行为一样,并不会置人死亡的。”
吴克一脸认真。
【前两个还正常,但后面一个扇屁股是什么?】
想象一下今天在自己面前表现得体、显得有些高贵的塔露拉小姐,被这个少年抓住龙尾巴扇屁股的画面,希博利尔莫名感到一种很微妙的带感。
果然,让纯白之物染上黑色,让高不可攀的存在受到屈辱,乐于见到这一幕的想法,正是人所拥有的一种劣根性。
“你可以帮忙么?”吴克不知道面前的狼耳朵在想什么,再次发问道。
希博利尔回过神,看着那拳头,有些僵硬笑道:“当然,可以!”
。。。。
试探的方式很简单,带对方到矿场,去见那些不平事就够了,这个世界并不缺少这类情况。
吴克在这座诺曼斯城附近的矿场里,就见到了类似的情况。
而若不是时间不对,他也没能力在袭击那些矿场后,及时转移走那些矿场里的矿工。
说不定,他就直接动手了。
。。。。
“住手!”
刚来到第一个矿场,希博利尔等人就恰巧碰见一起鞭打矿工的事件,塔露拉直接开口喊住了拿着鞭子的看守军人。
“你为什么打他?”
看守军人被问得有些发愣,但从塔露拉身上的军服,以及身后跟着的自家长官,就能看得出这是位比自家叔叔,矿场长官地位还要高的长官。
面对少女的问话,地位显然不是很高的看守军人不得不回答。
然而,他也说不上所以然来。
毕竟,感染者矿工呼吸都是一种罪,心情不好抓一个出来抽一顿鞭子,这还需要理由么?
而这种想法,不仅是这位看守军人有,其实大部分人都有,越是靠近城市、这种想法越是如此。
比起雪原那种酷烈环境下,看守军人和矿工多少有种同在苦寒环境中受苦的感同身受不同,在城市边缘的矿场,却是很容易出现对比上的幸福。
在矿场长官的眼神示意下,鞭打矿工的看守军人给出了回答:“报告长官,他犯了错,所以我打了他。”
“他犯了什么错?”塔露拉追问。
“这个……”
看守军人顿时支吾起来。
“那你来说,你犯了什么错?”
塔露拉问向被鞭打的矿工。
吴克本以为这位矿工会说出自身的不平事,然而对方只是畏畏缩缩地说‘自己的确犯了错’。
至于犯了什么错,被鞭打的矿工却说,是刚才自己拿东西的时候,没拿稳把重要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然而,这人刚才都在矿场里敲着那些坚硬的源石矿,直到被带出去鞭打的时候,都没有被命令去拿过任何物品,更何况是重要的东西。
“对对对,就是这样。”鞭打他的看守军人连忙点头,附和着说道。
“少校阁下,您看……”
矿场的长官搓着手,模样很是献媚。
银发少女看了对方一眼,却是命令道:“把矿场里的所有人人,无论看守军还是矿工都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
矿场的看守长官去召集矿场里的人员了。
“视察矿场,让我看到这些东西,这就是你转移注意力的手段么,希博利尔少尉阁下?”
【不,不是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希博利尔脸上流露出几分恰当的歉意:“我很抱歉,我实在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塔露拉看着她,认真道:“不管你的有心还是无意,我都会盯着你所负责的事情。”
这座矿场的人被召集了起来,与雪原的矿场略有不同,这个地方有自己的高台,塔露拉挎着长剑就走上了台去。
少女的身影站在被众人注视的高台上,她却是高声地宣读起乌萨斯帝国的新政律法来。
“新政规定感染者必须服劳役,但并不代表你们失去人权,在服从管理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如有看守军人对你们进行无端的惩罚,那却是违反军纪的行为。”
矿工们的眼神麻木,看守军人虽然看似在听着,但偶尔流露的却是一种带着敷衍的神色。
一些军人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轻蔑,像是在说‘这位长官,你可真会开玩笑’的话。
“啪~”
黑蛇流窜的鞭影,接连甩在数人的脸上,数名看守军人直接被打翻在地。
“士兵,我在你们的脸上看到了轻蔑,请问你们是在轻视我,亦或者……是在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