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告辞了,在得到有关于愉悦的参考资料后。
吉尔伽美什心情大好,跟着离开前还抬手拍了拍吴克的肩膀:“你这家伙果然很有意思,看在你下午这么用心服侍我,以及如此有意思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愚弄我的事情了。”
吉尔伽美什指的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吴克没按照说好的事,请他喝冰阔落。
“咦?”
吴克一脸茫然,显然没搞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伊斯坎达尔走过来,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的性格稍许有些别扭,但问题并不是很大,应该算是个好人。
只是,老实说,我对于腹黑的,特别是你那种天然黑的人,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咱们的相性算是有点差,本来还想,唉,现在算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请你喝酒!”
“我还未成年,不沾酒的……”吴克回应的声音,被伊斯坎达尔甩在身后。
韦伯跟了上去,跟壮汉嚷嚷道:“你请喝酒,酒钱誰付?”
“当然是你咯。”
“我就知道,不行……”
吵吵嚷嚷离去的两人,背影看起来很是温馨,像极了一对打闹的情侣。
吴克张了张嘴,他这是被拒绝了?
在正义邀请还没说出之前,就被对方看破,然后婉拒了?
性格别扭?
腹黑?
天然黑?
这是在他说吗?
吴克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他带着这种困惑,返回了酒店。
晚上,他在床上抱起女孩,认真地询问对方的看法。
“小樱,你觉得我腹黑吗?”
“啊?”
女孩一脸茫然。
“哥哥,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一刻,小樱仿若那个询问团长在干什么的小男孩。
。。。。。
深夜,冬木市东面边缘城区的街道,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闪烁着,显得这条本就古旧的老街更加阴森。
夜间狩猎归来的间桐脏砚,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前方的黑暗出声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拦住我?在周围布置下阻断结界。”
“不愧是活了多年的大魔术师,对魔力的感知就是灵敏。”
肯尼斯从黑暗中一步步走出来。
“时钟塔的魔术君主?”
间桐脏砚露出有些难看的笑容,他没有想到拦住自己的会是,参与此次圣杯战争的肯尼斯.埃尔梅罗。
“不知像您这样的大人物,拦住老朽有何贵干?”
间桐脏砚思绪运转着,对方直接点出了大魔术师,就证明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恢复了原本苍老的声音。
“我是来讨伐你的。”肯尼斯微笑回答道,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试管,里面像是水银的东西,被他倒在了地上。
“Fervor,meisanguis!(沸腾吧,我的血液!)”
掉在地上的月灵髓液很快聚集了起来,犹如一坨银色史莱姆,晃动着身体跟在主人的身侧。
“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误会?”
间桐脏砚试图用言语,来解决现在的问题。
“如果您是为了昨日,间桐家参加圣杯的御主,袭击您的事情而来,却大可不必如此,老朽愿意在此给出丰厚的赔礼,且可立下魔术誓言,绝不追究子孙被杀之事,并保证间桐家以后都不会与您为敌。”
“Scaip!(斩)”
肯尼斯没有闲谈的想法,身边的月灵髓液化为锋锐的刀刃,直接就斩向了前方的身影。
“不!”
间桐脏砚有些不甘心地大吼出来,但身体刚要动作就被径直地斩成了两半,体内的脏器掉落一地,大量的鲜血喷涌出来。
“曾经的大魔术师,如今也变得这般孱弱了么?”肯尼斯声音顿了顿,嘴角勾起:“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噗呲!”
什么东西被刺穿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一只长着人脸的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到了他的身后,但在准备偷袭的时候,却是被十几根细长的银白尖刺,从后背给刺穿在了半空上。
“你的魔术礼装,居然有两个?”长着人脸的虫子,发出了苍老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不,我的魔术礼装只有一个,只是它比较特殊,可以被分成两部分使用罢了。”肯尼斯解释了一句,斩杀间桐脏砚躯体回来的月灵髓液,直接就和从黑暗中慢慢拱出来的月灵髓液,结合在了一起,变成更大的一团液态金属。
“原来如此,通过在我面前释放魔术礼装,让我对此掉以轻心,再以自身为饵,引诱我进行偷袭,结果这却是一个陷阱,果然,老朽已经老了么?!”
间桐脏砚面露悲凄之色,却在临死之前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