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的另一边结账。
中间还吐槽了一句:“陶土都让智能挑好了送到家,就差让智能上手捏了,没意思。”
司龄跟在齐霄身后,想了想还是没明白:“总裁的儿子就要那么激动吗?”
“你是说宋清吗?她……”
齐霄话语停顿,突然想起来司龄不关心政商,对钱和权都没有明确的概念。
他问司龄:“你是不是不知道问钧集团?”
“知道。”司龄面不改色地说,“世界第一大财阀。”
本来是很威风的名头,被司龄念得毫无感情,比念课文还平板的语气,瞬间显得这个称呼无比中二。
齐霄嘴角一抽,不知道该不该笑。
“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没概念。”
把有钱人说的这样云淡风轻,齐霄自认为很难达到这样的境界。
但他可以自我催眠。
不就是钱吗?谁还没有呢!
这么一想,齐霄就淡定多了,谈钱也跟谈吃饭一样:“简单来说,周家就是比几千万个咱家加起来都有钱。”
从角落的记忆中扒拉扒拉,齐霄找到了关于周家的一些信息。
“易都的大半地皮,包括智管局和咱们学院,都是周家所有的。”
说话的功夫,陶土已经结完账被智能包装好了。
齐霄一手拎着袋子,另一手摸到自己的小熊钥匙挂坠,拿出来晃了晃。
远处停着的车感应到信号,开到齐霄面前停了下来。
齐霄伸手去拉车门,听见司龄小声地问道:“家里很穷吗?”
她对钱没有概念,但对数字十分敏感。
几千万的差距,悬殊得让司龄有些担心。
齐霄随口应道:“穷啊,有钱的话我就能雇个保姆了,再请个司机,这样我就不用自己调导航,也省的沈姐天天做饭了——虽然我挺喜欢吃的。”
司龄若有所思,点开自己的账户看了眼,又问:“有多少钱才算富?”
齐霄调了调姿势,靠在座椅上眯着眼,说:“那要求不高,也就几千万吧。”
司龄点了点头,默默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