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人家眼前晃悠,把人提在裤腰带上,可谁知道那女人是不是耍你的,毕竟那女的一看,身边就有很多人,为人作风也挺情场浪子的。
他有时也会这么想,毕竟,她身边真的有很多人,而她,对他也真的太好了。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就好像他想要以可星星,她都会给他摘下来一样。
所以,他就时常作一作,看她会不会生他的气,是不是说的喜欢不作数,是不是耍他,最后又会不会离开他。
又或是,测一测她对他的底线在哪里。
说他自作多情也好,说他自命不凡也罢。
他总觉得,她对他,与对旁人尤其的不同,她虽然不说,也不怎么表示,但她总归是粘着他。
细想下来,就像是无论关系好坏,距离近疏,她都会粘着他的。不是狗皮膏药的那种窒息与厌烦,但总的来说,两者效果也相差无几。
他如果没有爱上她,两人必将在商场上势均力敌,纠缠不断;爱上了,那就是从情感到身心,藕断丝连、全是她。
总之,她就像她师兄所说的那样,“乔杉其人,本身就是一张温柔大网,往时她随意做做,就有不少人落入她的温柔陷阱里。如若她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那那个人,无论时间长短,必定会爱上她,刻苦铭心,至死不渝。哪怕乔杉以后不爱了。”
君临沂看着笑眯眯的乔杉,那表情活像一个猎手总算抓到了自己想要的猎物,还假兮兮的嫌弃。
咬着耳朵气呼呼的说道,“是啊,挑中了就开始下套布陷阱了是吧。”
乔杉一本正经,道,“没有,我还没有想法呢,你就……”
“我就怎么了?嗯?”
“你就先欺负我了。”乔杉一副较真的模样,“比如说在我床上自己给自己抓ken(四声),然后打算栽赃我。”
君临沂:……好像也是哦。
忽的脸色一变,“你隔壁房里那么多男装是怎么回事?”说完一副危险的模样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都是cos服啊,按182的标准身材做的,我182身高控。”
“有人穿过。”小作精那语气,要多酸又多酸,活像妻子抓到丈夫出轨把柄的模样。
“我穿的。”乔杉面不改色,“你知道的,我男扮女装过。身高不够,鞋子来凑。”
“咳咳。”旁边浓重的咳嗽声传来,两人望了过去,好家伙,到家了,一车的人都看着他俩。
“小俩口子说的开心呢嘛。”乔母吐槽道。
“嗯。”乔杉落落大方的应道。“怎么,还不给我们俩说悄悄话吧,这都要查水表。”
“啧,有对象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敢顶嘴了。”乔母直接手上扭了她耳朵一把。
“别别别,疼疼疼疼。”乔杉立马怂。
“能有多疼。”
“好疼好疼。”
“好疼是多疼?”
“就是好疼。”
一群人见状,哄堂大笑,说笑着进了屋,君临沂走在最后,乔杉虽然将背影留给他,但手心里的温暖和力量一直都在。
看着他们,深觉向来冰冷的家中也热闹了许多,莫名温暖。
晚上十点。
两人在同一个房里,乔杉褪了上衣趴在一张床,君临沂为她拿着酒精上药。
“伯母不是不让咱俩睡一个房么,你过来,伯母不会生气吗?”
乔杉因为上药疼得慌,眼泪汪汪的哽咽道,“生气了又能怎么办呢,反正,咱们睡一张床上好几天了。”
君临沂看了她泪汪汪的模样,调侃道,“不是说不哭的么,现在哭得床都能被你淹了。”
乔杉鼓了鼓脸颊,反手打了他一巴掌,“混蛋,我疼还不给我哭啊。”
君临沂习惯性避让,“唉,小心点,可别打翻了要瓶。”
“哼!”乔杉重重地发了一个鼻音,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地。
君临沂重新给她上药,知道她在忍着疼,不作声地在哭,抿了抿唇,极其歉意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的事,是我错了。”
一句话,让乔杉瞬间溃不成堤。
“不是你的错。”
“你很好,不是你的错。”
“先生,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虽是这般说着,但她那抑制不住的悲伤还是如她的眼泪一般溢了出来,洒满了整个枕头,最后,似乎更像是要嚎啕大哭一般,悲恸不已,肩膀一抖一抖的,整个人团了起来,不闻哭声。
“乔杉。”君临沂手足无措,“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抱田欣欣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乔杉声音像是哑了一般,说不上话来,却依旧坚持着在说。
“先生,你的一切我都能理解,我也什么都知道。”
“我是真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理解。”
乔杉将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似乎是真的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