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掩饰了自己的疏忽。
正如韦斯利说的一样,在他们反击之后,他们的火炮似乎受到了针对。
不断有榴弹炮被对方直射的火炮摧毁。
“真是一帮混蛋,看他们能炸多久。”哈里曼又骂了一句。
接着他立刻派人询问了前线的指挥官了解炮击中的伤亡情况。
得知炮击中的伤亡比麻六甲时候减少了三成之后,他心情又糟糕了一些。
显然,他们改良的壕沟有效果,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因为大颂军队的锥形炮弹能装更多的弹药,威力很大。
很多士兵不是被直接炸死,而是震死的。
这些士兵外表可能没有伤口,但被发现时,却七窍流血而死。
“该死的。”哈里曼又骂了一句。
这些年,不列颠的军队在世界横行,只有他们拿着枪炮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人拿着枪炮欺负。
强弱地位的交换让哈里曼根本无法从心里上接受。
所以,和许多西土将领的一样。
他现在既憋屈,又因为以往的傲慢,始终认为他们还能击败大颂军队。
也是这股信念让他们此刻愿意承受伤亡,等待炮击之后,双方士兵的搏杀。
他们士兵数量众多,又装备了最为先进的线膛枪,这已经缩小了与大颂士兵的差距。
他们重新恢复了掷弹兵,能与大颂军队的手榴弹对抗。
他们还有天竺土邦提供的土著军队充当炮灰。
虽然他们有劣势,但也有优势。
谁输?谁赢?
还不一定!
如此想着,哈里曼的心情舒服了不少。
接着他一抬头,望见对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