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迎上被押来的三皇子。
“救我”三皇子向窦政露出哀求之色,随即被禁卫驱赶进了大殿。
上了台阶,他依命给拓跋昊擦起了靴子。
拓跋昊鄙夷地望向这个大颂三皇子,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北狄的长子。
他这位长子此时会不会也给穆勒洪真擦靴子呢?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愤怒,他狠狠揣了赵幕一脚,问道:“你说这三个条件,你的父皇会答应哪一条。”
拓跋昊身边的宦官立刻将三个条件与赵幕说了。
“第二条,也可能是第三条。”赵幕露出谄媚的笑容。
“哦?你认为自己比燕王还要重要?”拓跋昊讥讽道。
“他就是个贱种,根本不配与我同为皇子,陛下,我恨他,恨不得吃了它肉。”这一刻,赵幕终于撕下了谦谦君子的伪装。
是的,他以前是不肯与六皇子等人欺辱赵煦。
但他只是不屑,就像他不想捏死一只苍蝇。
“哈哈哈”拓跋昊笑起来,“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他正笑着,忽然一个禁卫匆匆而来。
“陛下,北狄可汗之子铁木塔到了城外。”
拓跋昊闻言皱了皱眉头,心头忽然一跳。
西凉刚刚俘获大颂皇子不久,铁木塔就前来,只怕其目的不纯。
只是当下他与大颂已成死仇,更不可能违背北狄的意志。
否则同时招惹大颂和北狄,西凉只怕真要覆灭了。
于是道:“请他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