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会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接着,他想起燕王的奏折,又皱了皱眉头。
这是长远的计划,而当前西北的乱局还得解决。
他问糜衍道:“你以为当下马瑾叛投西凉的事该当如何?是战,还是和?”
“皇上,事实已成,且西凉与北狄结盟,若要战,势族不会出力,只会空耗皇家的实力,燕王兵马虽强悍,但不见得能同时抵御西凉和北狄,到时候兵马耗尽,势族会再度猖狂。”糜衍道:“所以不如令燕王助马翰扼守秦关,给燕王和朝廷练兵时间,待兵成,再起战事不迟。”
赵恒轻轻点头。
糜衍的话说到了他的心上。
其实他现在是有点害怕的,不愿与西凉和北狄轻起战端。
毕竟战争一旦开始,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了。
闹不好,大颂江山就此葬送。
不如保持现状,紧守关隘。
等练了兵马,再从容考虑其他。
想到这,他对梁成道:“取笔墨来。”
梁成转身离去,不多时端来笔墨。
想了想,他拟定了一份圣旨,令人送往燕州。
窦府。
窦唯回到府邸的时候,身上已经湿透了。
在养和殿的时候,他真的感受到了赵恒的杀心。
这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从今日起,就说我病了,任何人都不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对管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