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又如此卑贱,他径直从四人身边走过,丢下一句话:“你们的家资,本王自会取,这是本王打下晋州的酬劳,至于你们,留之贻害无穷。”
四人闻言,如坠冰窟,他们知道燕王的杀心已定。
曹瑞不禁歇斯底里地喊道:“燕王,杀了我们,你就得罪了全天下的豪族,历朝历代,中原换了不知多少帝王,无论谁来,都不能动我们这些豪族,这是规矩,即便是西凉人也懂,你今日坏了这规矩,就是所有豪族的敌人,整个大颂的豪族必杀你后快!”
他的声音落下,赵煦停下了脚步。
曹瑞以为燕王怕了,心中一喜。
他道:“殿下,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必奉殿下为主,整个晋州将都是你的。”
“这话你也和拓跋无忌说过吧。”赵煦没有回头,“而且似乎你忘了一件事,本王就是杀豪族起家的,本王宁与天下豪族为敌,也不会与天下百姓为敌。”
话毕,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曹瑞立刻面色苍白如纸。
常威似笑非笑,对曹瑞轻声道:“你知道为什么王府亲军的将士愿意誓死追随燕王殿下,甘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吗?就是因为他不惯着你们。”
拍了拍曹瑞的肩膀,常威起身。
这时,他身后的王府士兵“噌”的抽出腰间佩剑。
剑光闪过,四人人头落地。
望向燕王的背影,行刑的将士眼中闪过一丝炽热。
那就他们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