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平凉子命大,被几棵树连续遮挡,虽然身受重伤,但侥幸没死,被持在山腰,昏迷过去。
十几分钟后,一条眼镜蛇从她头顶爬下,掠过脸,爬到胸膛,钻进腹部,再爬出来,停在胯部上。
冰冷的蛇身刺激着她,让她苏醒过来。
看到蛇,她不动声色休息一会儿,等体力恢复一些,突然出手,一把抓住蛇七寸,一捏,将蛇捏死。
随即,扯断蛇头,喝蛇血。
又扯掉蛇皮,吃蛇肉,补充体力。
这种操作对她来说十分正常,在接受大本营训练时,野外求生是经常训练的,别说吃蛇,应得蚂蚁、蟑螂、蠕虫也得吃。
缓了几分钟,她抓住树身坐起来,检查身体,发现没有骨折,内脏也没有伤着,只是全身淤青,疼痛难忍。
她咬着牙,抓住树身向下爬。她有丰富的攀爬经验,一小时后,有惊无险地爬到山脚,死里逃生。
可是,看到山下特战队员破碎的尸体,还有尸体旁边大快朵颐的野狗,兔死狐悲,真切感觉到战争恐怖与无情。完全是你死我活,没有第二条路。
她经历过无数地狱训练,其艰苦程度令人震惊到石化,但只是痛苦,只是摧残。眼前野狗吃着特战队员的情景,是恐怖,令人恶心之极,只需要看一眼,心中就有无数阴影。
她忍着伤痛,折了一根木棍当拐杖,跌跌撞撞离开。
幸亏尸体够多,否则,她将成为野狗的美餐。
三小时后,黄昏时分,朝生平凉子回到熟湖镇的镇外,与二哥朝生平英寿会合。
看到妹妹全身是伤,朝生平英寿既惊讶,又十分心痛,顾不上询问如何受伤,先叫来军医,为妹妹治疗。
一阵忙乱之后,凉子的伤痛消除大半,伤势已无大碍。
朝生平英寿这才开始询问:“妹妹,你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伤又是怎么来的?”
凉子也不隐瞒:“我去医院探望父亲,刚好撞上铁拳特攻队的人绑架父亲。我带手下追赶上去,可惜中了埋伏,我的手下全部战死。我跳下山谷,死里逃生。”
朝生平英寿大吃一惊,不由得狂怒,“铁拳特攻队”居然绑架敢跑到这里,绑架他父亲,这是对他最大的蔑视与侮辱。
同时,他觉得不可思议,跳下悬崖还能活,除了运气,剩下的就是真本事了。
“妹妹,你秘密训练了这么多年,到底学的是什么?”
凉子来这里,就是要与二哥合作消灭“铁拳特攻队”。
所以,她表明真正的身份:“二哥,我是大本营直接管辖的高级特工,军衔中佐,负责处理敌对方重要人物,通过利诱惑、控制等,让敌对方重要人物为帝国所用,如果对方不肯臣服,就地铲除。”
说完,她取出证件让二哥看。
朝生平英寿是不知道妹妹真正身份的,如今一看证件,再听妹妹讲述,这才知道妹妹的厉害之处。至少,在军衔上妹妹比他还高,是中佐,而他不过是少佐。
凉子道:“我这次前来,就是执行大本营的绝密命令,歼灭铁拳特攻队,正好与二哥的任务一致。我们兄妹联起手来,一直对付岳刚,铲除铁拳特攻队。”
朝生平英寿自信地说:“妹妹,消灭铁拳特攻队之事,有我就可以了。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估计岳刚的人头已被我摘下。”
凉子问:“你认识岳刚吗?”
朝生平英寿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画像:“看,他就是岳刚。”
凉子接过一看,与医院看到的那人完全不一样:“他就是岳刚,可信吗,画像哪里来的。”
相对来说,这个更像“幽灵”,医院哪位实在是太年轻。
朝生平英寿道:“我抓了岳刚的老师,刘继业。这画像,就是姓刘的所绘制。”
凉子不信:“岳刚的老师,那么容易屈服?这画像,假的吧。”
朝生平英寿笑道:“刘继业是硬骨头,严刑拷打几个小时,他一声不吭。最后,要将他变成太监,施以凌迟,他才投降。”
“男人最怕成为太监!”凉子再看画像,“看模样,这家伙杀气凌人,眼中全是诡异煞气,像是从地狱来的无常,倒也像是幽灵。”
这时,一个电报员走进来:“少佐阁下,铁拳特攻队大队长岳刚发来电报,明码电报。”
朝生平英寿接过电报,示意电报员离开,随即与凉子一起看。
电报上面只有两个字:“换人!”
凉子松了一口气:“既然是换人,父亲就没有生命危险。”
朝生平英寿沉吟一下:“父亲肯定得换,但能不能利用这次换人机会,包围岳刚一伙,等换了人之后,将之围歼。”
凉子顿时笑了:“二哥,你这种想法非常可笑。”
朝生平英寿不解:“怎么说?”
凉子认真地说:“岳刚外号是幽灵,为人极其精明与狡诈。我们曾派过两批高级间谍与他接触,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