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就没个正形,还给我!”
米初夏坚持。
“正形你喜欢么,喜欢的话……”
何广陡然立正,背挺得笔直,挺胸收腹,胸口都要超出鼻尖了。
“烦人!才没事,你就又开始搞怪了……”
这一本正经的怪样,顿时把米初夏给逗乐了,被子的事被抛到一边,她隔着窗户就要打何广。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何广趁机抓住了米初夏的手——柔软、细腻!
米初夏抽了几回都没抽出去,也就任由何广握着了,不再坚持。
就在两人情谊渐浓的时候,米初夏那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捶门的声音。
“谁呀,这大半夜的?”
何广愤怒了。
“青青,她今晚来我这睡!”
看着何广急急的模样,米初夏就想笑,趁机把手给抽了回去,溜回了房间。
不一会,李青青就出现在阳台上。
“丁明业出差了?”
不等她开口,何广先来了一句。
“没,没呀!”
李青青有点摸不着头脑。
“生病住院了?”
——“没!”
“嫖娼被抓了?”
——“没有!”
“不行了?”
——“什…什么不行?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会耽误我们谈恋爱么?”
刚刚被何广劈头盖脸的一通组合拳打懵了,李青青还以为何广是关心她和丁明业呢,没想到关键在这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张口要骂,却看见了何广怀里的被子,她双眼猛然瞪得溜圆,直直地瞪着何广和米初夏,在两人之间不断来回。
米初夏被她看得满脸通红,扭了她一把,娇嗔道:
“你看什么呀?不是你想得那样!”
李青青一把将米初夏拖到房间里,两个人不知道嘀咕起什么来。
等了还一会都不出来,何广只能无奈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去!”
他猛然大叫了一声。
米初夏和李青青听到了,赶忙跑到阳台上,问发生了什么事。
何广欲哭无泪:
“我的床单和被子都不见了!李橄榄,你个混蛋,你还真拿呀?”
拿出手机就给李敢打电话:
“混蛋,我的床单和被子哪去了,是不是你拿走了?”
“嘎嘎嘎嘎!”
对面传来李敢的一阵怪笑:
“广哥,你猜我现在在哪?”
“我管你在哪!”
何广没好气地说道:
“快把我的被子还回来,混蛋,我晚上睡什么呀?”
“我现在就在家里的床上,躺在温萤睡过的床单上,抱着她睡过的被子,那滋味……啊,一个字——美~~~~”
一股怪异的靡靡味,从李敢的声音里传出,何广浑身都有了鸡皮疙瘩,“啪”地挂断了电话。
估计就算打死李敢,他也不会把被子还回来。
再说了,就算他还回来了,何广敢盖么,想到他抱着那床被子,不知道干了些啥,何广就有点打寒颤。
发起骚的男人,惹不起、惹不起!
对面两个女孩子的脸色却不大好,米初夏俏眼斜飞,绷着个小脸,冷冷地问道:
“那么舍不得那床被子呀,开个车去拿回来呗!”
何广陡然明白,自己又犯了一个大错,急忙开始补救:
“那能,我早想扔了,就是晚上没东西睡了!其他的被单好久没拿出来了……”
米初夏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不一会,就拿出一套被褥来,递给何广:
“这个给你用,我不要再看到那床被子……”
“是是是是,一定一定。我晚上也抱着这床被子睡!”
刚刚还嘲笑李敢,转眼自己就学上他了,但何广那心里,美滋滋的。
米初夏被他逗得,差点又笑了出来,但转眼又沉下脸来,指着阳台上挂着的衣服道:
“那件,那件,还有那件,尤其是那件衬衫和那条…内裤,都拿给我!”
何广听了,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不从,只能乖乖取下来给了米初夏。
“这都是那个女人给你洗的,她还穿过这件衬衫,我要把它们全部扔掉,你有意见么?”
直直地盯着何广,米初夏满脸威胁地问道。
这是问么,这是警告吧,我敢不同意么?
女人这醋劲,真是不可理喻,可怜了我的衣服!
何广在心里暗暗吐槽,却只能连连摇头:
“没意见,没意见,扔了扔了,我早就想换了,明天就去买新的!”
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米初夏猛然把其他衣服扔了过来,只剩下了那条短裤和那件衬衫:
“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