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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玄霆心中的某种猜测却越发坚定了。
那双鞋绣着鲤鱼戏水的纹样,金红双色做身,银线为眼,不算出奇,但奇就奇在,那鲤鱼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正面,似乎它真的是活物,可以随着人的视线游动一般。
他母亲曾经提过一件旧事。
她在妓馆的时候曾听以为权贵说过,有这样一种绣工,先得把那线劈的比丝还细,在由绣娘用特殊的技法进行绣制,最后绣品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副模样,似乎绣品中的人与物能动一般。
因这绣技不是一般的人家能请得起的,所以会此技术的绣娘大多都在宫中。
而现在,他在一个小姑娘的鞋上看到了这样的绣品。
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换上另一双鞋,而那样珍贵的绣品却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了她的鞋面上。
那个不一般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越发坚定了。
玄霆的头低了下来,比原本更低:“此生,奴必当牛做马报此大恩,若此生无法报恩,来生奴结草衔环以报。”
青岚却摇了摇手:“不用了,你自己一个人一个家也很累的,自己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去照顾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