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我们的国家安全,所有我必须确认清楚。”库克连忙解释道。
“是你们上面的人派你来调查我的?”张朦胧的语气显得相当斩钉截铁,仿佛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
“张先生,您离开婆罗国之后去了一趟叙利,随后我们的前线就出现了这种事情,我觉得我们有一些怀疑的权利吧?”库克说道,“而且坦巴特的人对待战俘的行为,我们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贵国的影子。”
“你有证据吗?”
“这......我......”库克直接别这一句话呛了回去,他们有个屁的证据啊!
难道要他们派人去叙利做调查吗?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人敢去吗?一个不小心就是客死他乡,还调查个锤子?
就算是去了,他们去找谁调查?直接去找那些军火商,直接问他们有没有一个叫做张朦胧的人在你们这儿买军火?
要知道,这些人是认钱不认人的,而且他们也是有着绝对的职业操守,肯定不会暴露客户的信息的。
当然,他们并不是为了信誉啥的,出卖了客户信息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客户被搞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二次生意可以做,第二种是客户把这个调查的人搞死了,然后客户还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们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卖客户的任何信息的。
所以,他们要在叙利拿到张朦胧出售军火的证据,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然,要让坦巴特王国承认他们拿了张朦胧的军火,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看来你们并没有什么证据!”张朦胧说道,“我不管你什么理由,你莫名其妙地来怀疑我做了这种事情,就是对我名誉的诋毁,你可以选择沉默,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张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库克眉头一皱,听张朦胧的意思,怎么好像是要投诉他们一样?
“刚刚的通话我已经录音了,过两天我会让我的律师来找你们的。”张朦胧已经失去了和库克打太极的欲望了。
现在他们是弱势方,但是他们似乎还没有看清自己的现在的处境是什么,不痛哭流涕求自己的原谅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来质问他,真的以为他张朦胧是好惹的吗?
“洪依,把今天的通话纪录拷贝下来,然后把我的律师天团接到婆罗国来,我要给他们一个律师函警告!”
“张先生,这可能有些不大好办,”红依说道,“您的那些律师虽然都是经过了严格的选拔,业务能力上是没有问题的,但这仅仅限于一些法治制度完善的国家,在这种基础制度落后的国家,其实是很难办事的,就算是流程走了下来,恐怕也需要个一年半载的。”
“一年半载?那我可等不了,”张朦胧赶紧摇摇头。
“我建议您还是聘请当地的律师来为您进行辩护会比较合适一些。”
“我在婆罗国有律师吗?”
“有,”红依说道,“但是那些律师都是挂在马哈拉斯特家族的名下的,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您可能没有办法动用这些人。”
“好家伙。”张朦胧的心中有燃起一股无名火,这种感觉就像是走进了自己家的后花园,他突然想拉个屎,但是别人告诉他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厕所现在他已经用不了了,必须去外面找公共厕所。”
“卢卡,”张朦胧问道,“你们婆罗国最大最好的律师事务所是哪个?”
“主人,我们婆罗国最好的律师事务所是婆罗法特律师事务所,这事务所有着超过20年的从业历史,国内大部分的顶尖律师几乎都是从这个事务所出来的。”
“行,我们就去那儿,”张朦胧说道。
......
作为一家国内顶尖的律师事务所,婆罗法特律师事务所几乎集中了全国最顶尖的法律咨询团队,他们的诉讼案件几乎可以说是战无不胜,在婆罗国,只要看到对方的辩护律师来自这个事务所,几乎直接投降就可以了。
当然,事务所的门槛极高,寻常事务所的顶尖律师在这儿最多就只是一个打杂的,但是就算是一个打杂的律师,在整个婆罗国的收入金字塔内也至少是上面的20%。
相应的,事务所的收费也是高离谱,哪怕是最便宜的律师,一小时的咨询费也在2万卢比以上,这个收费可是超过了一个普通婆罗国打工者的月均收入。
“先生,请问您是有要做法律咨询还是有其他的需求呢?”张朦胧刚刚走进事务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就立刻迎了上来。
这个女孩子长相非常标致,在这个到处都是黑皮肤的国度,找到一个如此白皙的女孩可是相当不容易的,看起来这里即使是一些普通人员的标准也是相当之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