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徽。”
“果然!”沙特尔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幸好他刚才没有直接动手,否则现在的他就和他曾经那个部队的士兵们一样,现在应该已经是尸体了。
“我十几岁的时候,有幸见过张先生的长辈大发神威,当时见过这个族徽。”沙特尔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刚才想对我动手?”
沙特尔浑身一颤,居然直接当着所有的手下面前跪了下来,“张先生,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希望您可以饶恕我!”
沙特尔的手下们眼睛瞪得滚远。
什么情况?这还是他们曾经认识的沙特尔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唯唯诺诺的软蛋?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难道这两个人还能在他们的基地里掀起什么风浪吗?沙特尔是不是喝酒喝迷糊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没有沙特尔那种经历的人,永远都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在他们心目中,手中的枪炮就是一切。
“算了,”张朦胧道也没有生气,沙特尔本来就是一个亡命之徒,会因为自己的财富动歪脑筋一点都不奇怪,再怎么说人家也悬崖勒马了。
况且自己并不熟悉这个叙利,可能还需要他的一些帮助。
“你的鸣枪礼给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张朦胧说完,直接朝着沙特尔的车走去。
沙特尔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果然,就冲张朦胧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就断定,如果刚才自己真的动手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就会重现。
沙特尔立刻追了上去,“张先生,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食物,希望您不要嫌弃......”
“不用了,”张朦胧直接回绝,他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待太久,“我这次是有事要办,吃饭就不必了。”
“有什么事您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对叙利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我想要搞一批装备!”张朦胧直接说道,“有路子吗?”
“要多少?”沙特尔问道,他这种军阀,天天就和那些武器商人打交道,不然他拿什么武装自己的部队?
“也不要多,”张朦胧说道,“几百架飞机,几百辆坦克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