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疑，留下对他们是有好处的。”

“查不到什么日本人也就放心了？”

“嗯，肯定查不到明楼和明诚，明镜大姐经验不足，我让你提醒他们就是为了保护大姐。”

“还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九哥，为什么还留着汪曼春，自打明台和于曼丽在除夕之夜杀了汪芙蕖之后，这个女人更疯狂了。”

“留着吧，或许她一个人的命能救回四个人。”齐锐想要修改死间计划行动方案，这个孤狼和汪曼春都很重要，把情报送到鬼子面前和让他们自己查到完全是两个意思，所以齐锐要将死间计划修改成生间计划，

死间是孙子兵法中五间之一，意思就是故意散布虚假情况，让我方假叛变敌方的人员知道而传给敌方，敌方上当后将假叛变者处死，为了实现这个计划王天风都打算牺牲自己，但齐锐不允许，他希望王天风的目的达到所有人都活着，因为他们都是精英，这样死太可惜。

“她能换四条人命？哪四个？”庄晓曼问，

“总之都是党国精英，抗日英雄，留她这么久就为那一天啊！”齐锐从见到汪曼春那一刻就已经想到王天风的死间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