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同胞和同志呢,但如果你能保证他活着,他或许就不会这么坚持了。”
“受教了!久池课长果然名不虚传。”
等了四十多分钟,唐山海上身缠着纱布被带到办公室,齐锐站起来对他对说道:“唐桑!请坐!”
唐山海看了看在座的人说道:“我只想跟久池少佐你一个人说。”
齐锐赶紧介绍道:“唐桑,这位是特高课的酒井课长,这位是竹内股长,这位是……”
“少佐!我只想跟您自己谈!”
“久池君,既然唐先生想单独跟你谈,那我们就回避了!”酒井美惠子刚从久池俊辅这里学了一招,就是怕唐山海伤口接触冰凉的椅背会疼,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住椅背,就这一招让唐山海感动万分,实际上这只是久池君一个小小的手段而已,他对细节把握果然厉害。
因为现在效果已经很明显了,唐山海就指定要单独跟久池俊辅谈,恐怕那小小的手段起了很大的作用。
丁默邨把酒井美惠子和竹内云子请到旁边的办公室说道:“久池课长真的是经验丰富啊!”
“丁处长,为什么行动之前不通知我们特高科,如果我们精心策划,海正初就跑不了了!”酒井美惠子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