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这件事你得帮我啊。”他向项南道,“那套别墅,务必要让知否收下。”
“老阚,你是搞不定问题,就想搞定提出问题的人。”项南摆摆手道,“我跟你说,你搞定知否小姐没用,不解决实际问题。我问你,现在知没知错,以后还会不会胡搞瞎搞?”
“呵呵~”阚文涛尬笑两声,“徐姑姑,你不明白我的处境。我现在怎么说也是成功人士吧,在公司,多少人都指望我养活,我可以说是大家的焦点。无限风光,万千宠爱。
可是在家里呢,我有四个孩子、两个老人,我老婆一年到头的管孩子,管老人,我回家之后,她连话都不跟我说,我寂寞啊。
再说我老婆的性格你也清楚,强势,跟母老虎一样。在她面前,我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儿。可是那些女人就不同了,她们愿意巴着我,奉承我,讨好我。
那种感觉真的爽极了。徐姑姑,你也是男人,你应该能理解我这种心情吧?”
“我理解。可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越乐意趋奉你、谄媚你的女人,背后下刀子就越狠。
相比起来,是谁跟着你相濡以沫,白手起家?是谁支持你、鼓励你创业?是谁给你生儿育女,照顾家庭,让你没有后顾之忧?”项南点了点头,苦口婆心地道,“老阚,不是你老婆,你也没有今天。
听我一句劝,回去跟你老婆坦诚错误,诚心悔改,永不再犯。这样才是解决之道,不然今天去了知否,明天又会来个知乎,那就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