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都是托恩公的福,当日若无您的搭救,也就没我田魁的今日了。”田魁拱手道。
“你倒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卢忠很满意,“那你现在做什么呢,可放缺了?”
“嗐,别提了,恩公。说起来,真真羞煞人。”田魁摆摆手道,“现在这大清國朝政腐败,官场堕落,你若朝中无人或无钱送礼,别说是进士,就是状元也一样没出息。”
“哎,不许妄议朝政。”卢忠把脸一板道,哪怕田魁说得是实情,但这些话,也不是他能随便说得。
“是,恩公,在下失言。”田魁连忙道,随后又拱手道,“恩公,您是皇上身边的太医,有头有脸,能否帮我指条明路呢?”
卢忠一愣。
他虽然是太医,但是医术低微,相较其他太医都差得远,因此只能给太监、宫女之类的治病,根本没机会往太后、皇上跟前凑。
再者说,田魁跟他非亲非故,他又不亏欠田魁什么,相反田魁还欠他好大的恩情。所以,他对帮田魁谋职,一点兴趣都没有。
“行了,你别着急,是锥子总会露尖的。”卢忠摆手道,“如今是你的时运没来,等过几日没准就好了。”
田魁听他这么说,不禁脸色一暗,强笑着点了点头。
时运不到,以待时机。
这类话,他早就听腻了。
他今天来拜访卢忠,名义上是答谢救命之恩,真实目的就是希望借卢忠一臂之力。
不想人家根本不理这茬,他也只好勉强笑了笑,“多谢恩公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