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道义不道义,有钱分就是。”杜威十分的没原则,许是想起了以前干没本钱买卖时的酸爽。
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大家坐牢。
“现在开会,我把齐薇格接进来,没有她我们抢不了银行,一点没把握。”
很快拉上窗帘的客厅里,一伙人叽里咕噜了很久,直到深夜才散去安歇睡觉。
第二天,下午4点30分。
城北城市银行。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开来,停在了斜对面街道路边。
司机芬妮撇了眼对面银行大门,微微侧头:“熊猫,停在这儿不怕被银行门口的摄像头拍到车牌号吗?坑也不太好吧。”
“你知道野牛为什么吃过午饭就不见了,然后门口就停了一辆商务车?”
“我去,原来是他偷的,我不是在午睡嘛,咦,你就睡在我身边,怎么知道的?哼,和我睡时还想着别的男人。”
“拜托,能不能不要讲有颜色的冷笑话了,打劫呢,认真些吧。”拉斐尔摇摇头,这才发现自己和艾达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熊猫,野牛什么时候回来?”瓦西里问道。
“最多五分钟,他去街角的变电所了,白狐正在指挥他切断目标光缆,说是这根光缆一断,警局和银行的直通线路就断了,内部的警铃会失效。”
“啧啧,白狐妹妹还真是聪明,那监控呢?虽然我们要戴面具行动,留下视频影像也麻烦的很。”
“正在看着监控已经是吉米那张贼兮兮的胖胖脸了,他已经切了进去,远程监控着附近街道情况,我们只管安心打劫。”陆飞耸耸肩道。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就像门口有人望风,隔壁老王就能去找隔壁洗澡了。”芬妮笑嘻嘻的说着中文,也不管身后两个懵逼的大汉。
“行了,野牛回来了。”陆飞轻声道。
远处街道上杜威身穿黄色的制服,扛着个工具包低头走了过来。
陆飞和芬妮也从驾驶室下来,到了商务车车厢里。
很快杜威上了车,几人聚在了一起。
“我按照白狐耳机里的指示,已切断光缆,行动吧。”杜威开始脱制服。
“好,我和芬妮进去看清里面情况后,按照事先计划的路线和方案行动,一旦外面有情况,白狐第一时间告知。”
耳机里,齐薇格干脆的答应了。
她和吉米一人一张电脑椅,坐在长条形的电脑桌旁,浓浓的咖啡香飘散着。
抢银行这么有趣的事可得上心,何况还有钱赚,吉米还特意请了假来提供技术支持。
陆飞已戴上了灰白色的假发,一张老年男人的人皮面具。这可是他花钱从的技术组买来的,贴心的空运送达,当然十万美刀的内部价也是真黑。
芬妮倒没有那么夸张,戴上了棕色卷发头套,脸上手上涂深几个色号。
很快,两人变身完毕,孙女扶着老爷爷下车过马路,慢悠悠的朝银行方向走。
只是孙女的风衣里藏了支自动步枪,爷爷的身上后腰也别着手枪。
两人办的业务银行不提供,只得自己亲自办理。
“爷爷,你倒是规矩一点啊,手在我腰上游走,会被人说你是个老色鬼加变态。”
“咳咳,习惯了,那里的肉软绵绵又有弹性,手感好啊。”
“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真是好兴致,弓着点腰,哪有你这么健壮又色痞的老头。”
“好吧,你也弯腰低一点,别挺着个胸,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up,低调点。”
两人胡扯着推门进了银行。
商务车上的兄弟们一起摇头,这两个奇葩不像是抢银行的,倒像是玩sply的,心太大了。
银行高高的玻璃门里,两个穿保安制服的南美人,手持,叼着烟,一点都不像是正经人。
他们本来就是弗朗西斯科派在这儿的枪手。
两人看了眼佝偻着身材的老人和一边身材臃肿的孙女,立刻失去了兴趣,继续靠在墙边抽烟。时间不多了,离下班5点只有十来分钟了。
世上可能只有华夏人对996是见怪不怪的,更不可能提前下班。其他绝大多数国家的上班族,到点不让下班,简直就是天理难容,非得游行罢工不可。
南美那帮懒鬼就是其中的翘楚。
陆飞拐到一边假装去填表格,一边审视着银行里的情况。
快到点了,只有两个顾客还在办理业务,其中一个已站了起来。
柜台里的营业员和工作人员只有三个人,大妈正经办事,年轻的大胸妹妹被地中海主管调戏着,一副歌舞升平,岁月静好的样子。
很快,最后两个顾客也走了,灰发老人颤颤巍巍拿着张单子向窗口走去。
玻璃柜台后的白墙上,一个大大的挂钟走到了45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