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抱歉的傻笑道。
“别掩饰你不了解我的缺点,别闹,我发短消息先。”陆飞推开想缠上来发嗲的芬妮,手指在自己手机上飞快的打着。
很快一个地址加一长句谎言发了出去。
陆飞再打了个电话给齐薇格,很快翻译成西班牙语的文字就发了过来。
老大,我已身中数枪,即将和追杀我的混蛋同归于尽,这个地址是对方身上通讯录里的,名字是老板,我相信那是弗朗西斯科的地址。
这里没信号,打不出电话,如果你能收到短信,一定要为我报仇!
“搞定,收工!”陆飞复制黏贴,按下了翻盖手机的发送键。
随即取出手机si卡,起身丢进了马桶,冲了下去。翻盖手机也被陆飞轻松掰断,丢在垃圾桶中。
“哈哈,再次挑拨成功!”
“可古斯曼未必会上当去啊。”
“他又不傻,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可一定会派人去查。结果自然而然会证明,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弗朗西斯科狡兔三窟。”
不提两人补充昨晚缺失的睡眠,呼呼大睡去了。城市的另一端,古斯曼收到短消息后,假作痛心自己忠心的手下死在敌手,随即怀疑了许久。
虽然手下叛变的概率不高,家住哪里,父母妻小都尽在掌握。可谁能保证人是不是已被打死,手机被抢走。
如陆飞所料,很快古斯曼派出了几个手下去侦察。
半小时后,几十上百人的电话响起,一场大规模报复行动正在布置酝酿。
傍晚7点,市中心的高级餐厅中,一男一女,西装革履配连衣裙高跟鞋,优雅的吃着墨西哥传统菜和西餐牛排色拉的混搭组合。
“还行吗?”
“还行,墨西哥的味道比米国卖的好吃多了。”
“拜托,小姐,这是高级餐厅,下巴上全是番茄酱。”
“唉,真是麻烦,老娘以前大口吃肉大口喝伏特加,哪来过这么精致的高级餐厅,真是拘束。瞧,牛排这么点大,怎么能支撑我这么大的运动量。”
“明明是我的运动量更大好不好,一般到最后你都是躺平的。”
“说什么呢,我是说最近打打杀杀,好刺激好累的。”
“拜托,就这?开几枪而已还叫运动量大?那你得多吃点,晚上还得继续。”
“还要行动?古斯曼带人报复,我们参加这种打打杀杀的prty好吗?”
“我得亲眼看着弗朗西斯科殒命!最好有机会亲自动手,我可是个小心眼。杀了我的朋友,还想干掉我,这我能忍?”
“好吧,我也不能忍,好不容易找个身体好的帅哥,不能没了。我们走吧,赶紧去现场搞风搞雨。”
“现在还早,谁会这么早动手,古斯曼不傻。”
“你是说我傻?”芬妮大怒。
“哪有,你是着急为我出头嘛,行了,喝不喝红酒?”
芬妮立刻转怒为喜,好哄的一匹。
两个小时后,陆飞开着皮卡路过了弗朗西斯科所在小楼外大街。
路口依然有七八个武装人员晃悠,小区里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守卫。
皮卡开出去两公里,陆飞一路皱眉。
没法参与啊,如果车停在远处人潜过去,很容易被接下来的大战波及。而马路对面没有楼房,全是低矮的平房,不能像下午那样隔岸观火,再抽冷子来一发。
“咦,这么晚了,还有市政人员在干活,看来这里的供电系统不怎么样。”芬妮好奇的指着前方一辆电力升降工程车概叹,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
前方一段路两侧平房漆黑一片,想必是停电了。
“吱!”陆飞一脚刹车,靠边停车了。
“哈,亲爱的,你真是福将啊,我有主意了。”
陆飞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十分的阴险。
“你,你又要干什么。”芬妮捂住自己字领,演技十分出众。
“去去去,你个贼,还来这一套。接下来全靠你了,具体这么办”
几分钟后,靠边停车,陆飞下来打开了皮卡的前车盖,支楞了起来。
看看左右没人,隐入了黑漆漆的人行道中。
芬妮则散开金发,挺起大胸,下车后扭着屁股向工程车走去。
很快她站到了工程车旁,轻轻敲击窗玻璃。
一个南美面孔疑惑的降下车窗,居高临下的看着胸口白花花的芬妮。
小眼睛忽然睁的大大,感觉到了春天荷尔蒙的味道。
“先生,车,坏了,帮忙啦,”芬妮操着一口蹩脚的西班牙语,扒着车窗发着嗲。
胸口的春光都要溢出来了。
“好,好,我帮你看看。”激动的灵魂,颤抖的手,感觉三十年的苦日子到了头。
司机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