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另一块儿石头还悬着:到第二天下午,也没有见到牛建设来上班。
习铭昊问王平,王平说:“他可能在家养伤,堂堂一个村支书,鼻青脸肿的,出来怕人家笑话,不用管他!”
一连几天都没有见牛建设来上班,习铭昊去他家看看,牛建设老婆说:“他走了,早上起早走的。”
“去哪儿了?牛支书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吧?”习铭昊问。
“伤没多大事儿,问他谁打的,他也不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了几天闷酒,今天大清早,天不亮就走了,说是去矿上找他兄弟。”牛建设老婆说。
“去矿山了?”习铭昊问,“牛支书不上班了吗?”
“他说他辞职了,你们不知道吗?”牛建设老婆问。
习铭昊刚离开牛建设家,镇政府的人就来了,询问了牛建设的去向之后,返回村委会办公室,召集全体党员和村干部开会。
原来镇政府来的人是副镇长,他自报家门之后,就大发雷霆,批评牛建设无组织无纪律,竟然寄了一封辞职信,人就走了,不等批准,甚至连面都不见,就撂挑子不干了,对这样的党员干部,必须严厉处分!
骂了一通牛建设,副镇长安排了接下来的内容:选代理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