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女,他怕熏着。
为人父母,都想把最完整最好的给子女,可他能嘛?
不是脑子一热,一时冲动就能拍着胸脯说老子就是她爹,万一他的闺女长大了怎么办?到时候认还是不认?
认了程方圆那里怎么办,不认的话,当初又何必给闺女注定兑现不了的承诺。
低头朝裤裆刚看了一眼,要不是怕疼,他注定会结结实实的给一巴掌,都是你这个不省心的玩意惹的祸。
“以后再冲动老子就办了你!”自顾自的嘀咕着,现在大一点的医院都有为男同志结扎的科室,已经满足了物理上解决惹祸根苗的条件。
只是精神上还接受不了。
自从在魔都接受了宋应星那件事,他现在惯会学习鸵鸟心态,很有一股子自以为看破红尘的洒脱。
人这一辈子,别人是自己身边的过客,自己又何尝不是大多数人的过客。
再尊贵的客人也有告辞的那一天。
他走在还未成形的深南大道上,柳元许大志和韩松跟在他身后。
一根烟接着一根,半盒马上就空了,捏扁了烟盒,向后边伸手,“老柳,给我一根算了,明天动身回京城吧,松子跑一趟去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