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龙爪威猛无俦,天下爪法少有能及,而白眉鹰王果真不负盛名,他的鹰爪擒拿手乃百余年来武林一绝,当世无双无对。
“我来助你。”矮老者见空性久拿不下殷天正,当即高声叫道,那高老者听师兄一话,两人心有灵犀,手中雪白长刀劈将而出,分别一左一右,双脚于地上方位不停变化,踩着乾坤八卦的方位,极其精妙绝伦,步子当真飘逸高深,让人难辨虚实。
张无忌见两位老者去势汹汹,而外公白眉鹰王对敌空性之时,两人只是旗鼓相当,此刻却要面对四人的围攻,只怕这两位老者刀一过去,外公便……
张无忌心中担忧,顾不得许多,他身形抢出,快步至了鹰王跟前,摆出架势,大声喝道:“你们以多欺少,这不公平。”
这一声中气十足,语气洪亮,在场众人无不惊讶,吴羡也是远远殷天正情况不妙,赵敏更是小女人心性,一直将当日鹰王一抓记在心中,此时见到殷天正身陷险境,腹背受敌,拍手叫好。
此时两人见到张无忌进场出手,吴羡只盼张无忌能化险为夷,消除两边得恩怨仇恨。
赵敏只一思索,晃眼间想起张无忌父亲武当名门张翠山张五侠,母亲时天鹰教紫薇堂堂主殷素素,他先去相助殷梨亭,此番又去帮助殷天正,当真是夹在两派之中,左右为难啊。
小昭也捂嘴,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海蓝色眼睛中闪过一抹惊色,她惊道:“公子他是干嘛?”
“不如走近些看看?”吴羡说道,此时几人距张无忌等“十万八千里”,他们说什么,做什么,自己这边听不清楚,也看不清楚。
“好啊。”赵敏笑嘻嘻说着。随即几人从广场边界过去,赵敏和小昭走在靠墙一边,吴羡走在外边,清理着杂兵。
高老者见到张无忌突兀间出来,一时没有瞧清楚他从何处过来,不由心中一吓,又咋咋呼呼,吹胡子瞪眼说道:“小屁孩儿,你一会儿去帮助殷六侠,现在又要帮殷天正,你到底是哪边儿的人马。”
张无忌被他这么一说,自己父亲是武当门人,按理说子随父,自己该是武当弟子。可自己母亲是天鹰教弟子,外公更是天鹰教教主,自己与天鹰教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无忌一时口钝,只觉那老头一下问到痛处,自己不好回答,只是吞吞吐吐说道:“下自诩名门正派,可眼下以众凌寡,哪有正派的风范。”
“嘿,你这小子,不答老头子的话,还出言相激老头子,看来也是同魔教蛇鼠一窝了。”高老者语气笃定说道,又看向矮老者,说道:“师兄,这个小子没安好心,与魔教穿同一条裤子,不如让他与殷老儿黄泉作伴。”
殷梨亭正与厚土旗掌旗使颜垣比斗,张无忌出声之时听得分明,此时见两老欲对张无忌出手,长剑一边格挡颜垣的铁爪,高声说道:“两位长老,年轻人不懂分寸,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两位手下留情饶他一命。”
两老者互相对视一眼,殷六侠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小兄弟,我明教承你的情,你快让开,这可不是玩笑。”殷天正手腕一直,左手鹰爪自上而下袭出,另一手迅速从右打出,攻向空性腰腹,抢出空闲机会,好言相劝。
“咦,这不是那小子吗?”韦一笑、说不得等人皆是吃惊,这少年一会儿救五行旗,一会儿又助殷梨亭,现在又要挡在鹰王前面么?
“诸位武林前辈可否停下手,听晚辈一句话。”张无忌朗声说道,声如洪钟、嗓若惊雷,一语远远传出,双方好汉皆是吃惊,少年好深厚的内力。
蝠王身子一扑,身形疾快从崆峒五老唐文亮侧边一过,一掌印在了他后背之处,顿时唐文亮倒地不起,身子一直打着寒战。
张无忌见众人不动,那高矮长老又齐齐奔至,反两仪刀法施展开来,二老刀身一转,刀背横劈向己脖颈后方而下,这动作虽然不快,可二老配合默契有度,一招接着一招,亦是极其的精妙。
张无忌左腿后退一步,右手一探,便带着高老者的长刀过来,动作轻快,又往上一推,两位老者兵刃相碰,将矮老者的刀身格开,正是乾坤大挪移中牵引借力打力之法。
张无忌运转九阳真经,只双掌一拍,打在刀身之上,直将两位老者震出两三丈外。
“好你个小伙子,不讲武德。”高老者本心存善念,故而用刀背对敌,哪晓得此刻被张无忌一掌推开,丢脸丢大发了。
“抱歉。”张无忌拱手道歉,同时又转头看向众人,大声喝道:“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根本是一场阴谋。”他一语即出、掷地有声,可众人皆是不信,只当他少年心性、胡说八道。
“小伙子,你快些退开,等我们覆灭了明教,再来谈谈你说的阴谋。”矮老者摆摆手,示意张无忌退下,好言相劝道。
“跟他一个小娃娃说那么多干嘛。”宗维侠不耐烦说道,宗维侠快步走向殷天正,又见这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挡在身前,丝毫不以为意,伸手推出,要将他推在一旁,以便上前打死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