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思考,便想出对策,那黑袍人吸收自己内力越来越缓,好似有个上限一般,不若猛然间“送”他一股真气,再保持自身真气流转不受其控制,待能控制自己真气,霎时间送他几拳七伤拳。
想到便做,张无忌先悄咪咪积蓄内力于手太阴肺经,又猛得一股子真气全部送出,黑袍人只觉得一股炙热的内力过来,便向着经络各处冲散,一口鲜血积在喉咙,却不敢突出。
黑袍人已知不妙,却又哪比得过先有准备的张无忌,霎时间,黑袍人吸不出内力,丹田中也蓄满内力,不敢再吸。
说时迟,那时快,张无忌一拳打至其胸口,七伤拳是崆峒派传世绝世武功,此拳法出拳时声势煊赫,一拳中有七股不同的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不住这源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
张无忌心存善念,不欲伤其性命,知晓对面人原就功力深厚,此时更是吸收了自己四成功力,自己都比他不上,这一拳出了七分力,黑袍人体中真气作祟,又是有心算无心,哪能防守得住。
当即身中一拳,被张无忌打飞出去,而又借着飞势,身子踉踉跄跄一个起落,跌跌撞撞跑了开去。
而他的身影虽然颠簸,却是极其的快速,众人眼中只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转瞬间便在山峰群中不见了身影。
而经历一番生死之斗的张无忌,体内九阳真气被吸走四成,运功抵挡又耗三成,余下三层之中,又猛然间借助内力打出最后的攻势,即便九阳真经恢复迅速,那也经不起这般消耗。
当即感觉身子一阵虚弱,便直挺挺倒了下去,生死不知。
“五哥,这小子…”精瘦汉子一抹脖子,眼中有阴毒之色,虽然张无忌救了几人,他也不打算涌泉相报,反而是落井下石、恩将仇报。
“走,任他自生自灭。”那五哥一阵思索,这么些年来的安定生活,他已经不像当初那般心狠手辣了,心中存着仁慈之心。
话罢,那五哥纵身消失在雪地之中,精瘦汉子望着生死不知的张无忌,也听了五哥的话,便随着其离开了。剩下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随后将张无忌抬于山腰上山洞之中,随后便离开了。
直到半夜,张无忌才幽幽醒来,望着四周漆黑的山洞,暗暗想着:自己只记得击退了黑袍人,随后便甚么都不知道了,看来那时自己便昏倒了。
那四个人真是什么三十大盗?竟也会感念自己恩德,将自己送至这方山洞之中,坏人也有善良之时么?
寂静的山洞之中,张无忌咳嗽几声,打破这沉寂的氛围,他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便闭眼调息,细细感知身体情况,一运功才发觉无功可运,觉得一阵空虚无力之感袭来,张无忌习医多年,而且医术青出于蓝,比之医仙胡青牛也相差无几,故而对自己病情有几分明朗。
张无忌心中知晓,自己已伤了本源,须得好好调息数月,再吃些人参鹿茸,将身体亏空补上,不可再运功疗伤,否则便会落下病根。
恰好翠谷之中,其他什么不多,但人参灵芝等却是不少,张无忌怀中恰好有几株百年人参,本是采摘了,准备孝敬太师傅和义父谢逊的,哪知现在用在自己身上。
而翠谷之中千年人参也有一株,张无忌曾经见过,只不过想着人参年份越老,便越似人形,这几株百年人参已有了婴幼儿雏形,那千年人参不真得是个娃娃啊,张无忌于心不忍,不敢下手。
而那黑袍之人,嘴边鲜血沁出,此时亦是昏死于山坡之下,受着呼呼的冷风吹动,只有胸膛的微微起伏,才能证明人还活着。
已是三天过去,吴羡一出那山谷,便向着最近的城镇去,轻功再快捷,也不可能每日每夜的跑,况且骑马不比自己劳心劳力的跑更方便省事。
又大约一个半月时间,吴羡骑着马儿悠闲的奔,一路之上,吴羡曾在论石镇见到华山派一行人,心中便越发不慌乱。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华山派都在自己身后,总不可能武当、少林、峨眉、崆峒、昆仑五派去攻打光明顶,独独留下华山派孤零零的最后吧。所以只要华山派在自己身后,吴羡便一点也不慌。
惊神峰上,吴羡看着这方圆石,上面的字该是张无忌所留,没想到他想清楚了,竟然自己出谷了,那么他会否遇见蛛儿,会否被峨眉挟持,又会否于灭绝手下救下五行旗一行人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似在迷雾之中,因为吴羡的到来,将水搅得一片浑,赵敏爱上了自己,蛛儿免了毁容之祸,朱长龄死在自己手中,张无忌更是未坠落悬崖。
实在不行,只有自己当救世主了。吴羡微微皱眉,尽管心中十分不愿,不愿意直接在台面上与赵敏作对,却也必须做这个决定,明教可是抗元的主力,吴羡怕自己到来对剧情影响太大,若是元朝还在中原上作威作福,欺压百姓,那吴羡可是百死莫辞,罪过大了,吴羡决定舍弃了五行旗,届时直接运用“红杏踏枝”轻功,直接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