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休息,结果新叶就找了过来。新叶跟鹿耳说,自己非常欣赏她的绘画风格,觉得后生可畏,希望跟她成为朋友,互相交流。
鹿耳本以为像那些大师级的人物总是高高在的,没想到新叶如此平易静人,让鹿耳对她大大的增加了好感,自那以后,两个人就慢慢熟识了。
鹿耳在绘画届闯出了点名堂,也算小有名气,新叶是见证者,同时也是指导者。
“最近没看到你的新作?”新叶问她。
鹿耳有些惭愧,但又不好解释,“嗯...”
新叶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不会让人尴尬,她看出了鹿耳的犹豫,遂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来是?”
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孩子,鹿耳说:“开了个画室,这次带学生来参赛的。”
新叶认出了那是刚刚得奖的几个孩子,脸有些惊讶也有些高兴,“挺好的啊,真不错呢。”
两人又聊了几句,新叶说自己还有其他事情,便先走了。
鹿耳目送她离开,然后才又坐下来。
刚刚一直没有说话,在旁边默默听着的季星河,此时歪着头瞧她,眼里有几分玩味,“任尔?”
“嗯....”鹿耳咬了咬下唇,手指在方盘边缘摸索,表情有点紧张。
“我竟不知道,你改了名字?”
鹿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慢吞吞的说:“.....艺术家不是都得有个笔名么....”
季星河“啧”了一声,眼里好似装着点看不清的暗流,反问道:“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