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河轻叹一声,被她折磨的不行,静了一会儿,当鹿耳以为他不会再干什么时候,自己突然被大力从床横着抱起。
“干嘛...”她下意识的惊呼,想着鹿禹还在隔壁,又立刻单手捂住嘴巴,因为担心掉下去另一只手紧紧勾着季星河的脖颈。
“你干嘛...”她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
“去浴室。”
正在狗窝喝水的星宝,突然被赶出了浴室。
.....
鹿耳醒得很早,昨晚做了些零零散散的梦,睡得不大安稳。
她低头看身侧的人,比女生还长的睫毛垂在眼睑,季星河闭着眼呼吸均匀,还没有醒。
稍微动了下,鹿耳身体的不适感到了一个新高度,不是疼,却总觉得哪都难受,像是散架了又被强行拼好的木偶。
腰不是腰,腿不是腿。
都怪这人,昨天居然在.....
一些画面涌进大脑。
冰凉的瓷砖贴着肌肤,鹿耳双手撑在洗手台两边,塌着腰。
面前的椭圆镜面,染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头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暖调的光,女人梨花带雨的脸映照在镜中。
男人站在她身后,两人贴的很近,几乎没有缝隙,他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跟她接吻。
只是浅浅的一吻。
他靠近她的耳朵,说:“宝贝,你看。”
她迷迷糊糊的看向镜中,身后的男人有了动作。
最后,她依稀记得自己腿软的差点滑倒,还好被季星河眼疾手快的接住。
.....
大猪蹄子!
鹿耳愤愤的掀开自己边的被子,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季星河,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下床。
她没忘记今天还有正事要办。鹿禹今天要去签约,他在这边没有驾照,再加多年未回也不识路,鹿耳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跟他说好了明天开车送他过去。
低头冲洗洗面奶的泡沫时,季星河裸着半身进来。
“醒这么早?”他走到鹿耳身边问。
鹿耳眼神都没分给他,自顾自的低着头,拿着洗脸巾清洗。
再抬头时,季星河从身后单手圈住她的腰,另只手撑在水池边沿,目光灼灼的望着镜子里的她。
对这个姿势,鹿耳着实弄出了些阴影,抬手轻轻打开他的手,说:“别闹。”
许是看出了些什么,季星河没勉强自然地松开手,问她:“不舒服?”
鹿耳拿护肤水的动作一顿,通过镜子瞪他,气鼓鼓地说:“你说呢?”
“对不起,宝贝我错了。”认错的态度拿捏的相当到位,鹿耳每次都抵不过他这幅低眉顺眼的表情。
季星河见她脸色缓和,抬手在她腰间揉了揉,替她舒缓。
可鹿耳只觉得被他揉得痒,咬着唇躲开他的手,“...痒。”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季星河适时的收回手,站直。
昨天晚跟鹿禹说送他去的时候,季星河也在旁边听着的,不过除了鹿耳的事,对于别的人他一项不太心,估计当耳边风吹走了。
“陪鹿禹去签约啊。”她说道。
季星河蹙了蹙眉,“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去啊。”
她就知道季星河肯定会这么说,“他不认识路,走丢了怎么办,而且又是明星,昨天接机那阵仗够吓人的,我怎么放心他自己去。”
鹿耳讲得不无道理,鹿禹没驾照不能开车,要是一个人单独去路被粉丝遇到,恐怕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我送他去,你在家休息。”
这方案鹿耳不是没想过,但她担心这路,季星河又给鹿禹乱编排什么,最后人给编排走了,到时候她爸来找季星河兴师问罪,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可怎么办。
想想还是算了,身体这点难受也不是不能忍受。
“好啦,我送他去,好不容易放假,你休息休息,明天又得回基地了。”
好说歹说,她终于劝住了想跟她一同去的季星河。
不让他陪着去,季星河跟她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又回到床睡回笼觉了。
鹿耳今天穿了一套香奈儿最新一季的冬日套装,满满的淑女名媛味。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鹿禹已经坐在客厅里拿着猫粮逗布偶猫了。
昨天久别重逢的喜悦让鹿耳没太注意鹿禹的打扮,今天这么一看,他确实是偶像那Style,蛮帅气的。
两人先商业互捧了几句对方,然后笑起来。
吃早饭的时候,鹿禹也把布偶猫抱在怀里,布偶很乖静静地坐着舔自己的爪子。
鹿耳打开锅盖,在腾腾热气中,从里面夹出一个蒸饺,蘸了蘸醋,“喜欢猫?”
鹿禹摇头,“以前不大接触这种毛茸茸的动物,但你家这只我挺喜欢的。”
将蒸饺喂进嘴里,鹿耳弯了弯眉,“如果对象换成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