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季星河就沉默了,他到想听听季鸿途怎么说。
好半天,季鸿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鹿鹿?”
语气里显然不太相信,他继续问:“你说你没在家?”
季星河皮笑肉不笑,“对,因为我在鹿耳家里。”
季鸿途“啧”了一声,“你说你就不能带鹿鹿回你家吗,你个大男人,怎么,想当门女婿啊?”
为了挽回刚刚破口大骂的颜面,他明显开始天马行空的瞎掰了。
难得跟他计较,季星河淡定的应道:“对啊,我无所谓。”
“你!”季鸿途一听又想骂人,但转念想到自己这会儿不占理,只好咽了下去,生生转移话题说,“你们俩既然都到这一步了,看来我得跟老鹿把婚期提日程了。”
季星河并没有反对,他们老一辈的,有什么想法,想怎么样,季星河都无所谓随他们去,反正他和鹿耳是迟早的事儿。
挂了电话,季星河头靠在床头,静静看了鹿耳好一会儿。
她刚刚又说梦话了,这次没哭,但还是囫囵着说,“爸爸...我害怕...”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们错过的这些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说她瞒着他的事情。
.....
鹿耳是被季星河吻醒的,毛茸茸的发从她脸颊一直来到颈肩,她锁骨被轻咬了一下,不疼但是麻麻的。
“你干嘛...”鹿耳去推他。
季星河从她胸口扬起头,那里有一些淡淡的粉红印记,“..醒了?”
“我还想睡呢,你烦人...”鹿耳声音里三分娇嗔,三分不满。
季星河已经穿戴整齐,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说:“我回我爸那儿一趟,怕你醒了看不到我,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