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肿了,脸也挂了彩,被班长扶着。
班长暗示鹿耳留下,自己扶着二班的学习委员去医务室。
鹿耳眼里含着泪花儿,她刚刚真的害怕得要死。她不想理季星河,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这根本就是混混的行径,但看见他嘴角的伤口,心里又疼的不行。
终究还是没狠下心,她走过去递给季星河一张卫生纸,也没说话。
季星河接过纸,刚想和她说点什么,鹿耳就立马转身,跑向班长和学习委员走的方向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季星河捏紧了拳头。
“季少,要不要我找人...”
报信儿男后半句没说出来,但季星河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摇头,“不用你管。”
两人一周都没讲过话,平时在班里遇到也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这一切班长都看在眼里。
某天午自习,班长给季星河传了纸条,让他去天台,说有关鹿耳的事想跟他说。
果然没多久,季星河就推开了天台的门。
班长转过身:“我就知道你会来。”
班长把这两周所以的事情,鹿耳不搭理他的原因,还有那天鹿耳和二班学习委员在操场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季星河。
全程季星河没怎么说过话,但他离开的时候,班长明显感觉到他眉间的戾气,散了不少。
“谢谢。”季星河没有回答。
班长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