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
.....
季星河并没有多说什么,由着她任性。
汽车打了个转弯灯,驶向右边。
鹿耳瞟了一眼窗外,问季星河去哪儿。
后视镜里,鹿耳拉下帽子,拍了拍衣袖的水渍,季星河笑了笑:“你不想去聚餐,我们就单独去吃。”
“算了吧,我想回家。”
“不舒服?”季星河皱了皱眉,问道。
她将手环抱住腿,轻轻的“嗯”了一声。
季星河打了个急转弯,掉头走另一条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鹿耳摇头,声音更低了,“....我想睡觉。”
.....
直到季星河的车消失在视野中,鹿耳才卸下伪装,流露出不适。
她是真的不舒服,头痛。
她撒气似的,用力揉了揉脑袋,但无济于事。翻出专门的药箱,一大堆瓶瓶罐罐,她找出了一盒止痛片,就着桌的冷水吞服下去。
注定于事无补,但还是想求个心理安慰,鹿耳趿拉着毛绒拖鞋回自己房间。
她是真需要睡一觉。
.....
一觉醒来,已是日三竿。
头痛感几乎消失,她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昨天药效不佳的止痛片,让她疼到了凌晨两点才勉强入睡。
昨晚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饿得脚发软。勉强撑着快速洗漱完毕,到厨房里找了一个三明治,在微波炉里加热三分钟。
等待的时间,她靠在大理石壁看手机。昨天晚季星河到家的时候给她发了个消息,那儿她正疼得难受,打字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就回了个“嗯”过去。
这会儿,季星河掐着点儿,问她“醒了没”。
鹿耳回过去,醒了。
几乎下一刻,季星河就打进电话来,鹿耳接起来,“喂?”
“吃早饭了我点了徐记,应该马就到了。”季星河言简意赅。
鹿耳一愣,看向微波炉里正转动的三明治,突然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