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夏瑜听后,眼里的亮光越发耀眼,他朝黑衣人挥了挥手,看向南宫烨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戏谑。
“你就不好奇小黑跟朕说了些什么?”
“臣不好奇。”
一句话便把夏瑜准备要说的怼回肚子里,看着南宫烨不为所动的侧颜,仿佛什么事都不会令他有太大的表情。
“啧,你这人真是无趣,难怪不招女子喜欢,朕要是说这件事,与那郡主有关呢?”
在听到郡主两个字时,南宫烨原本不动如山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眼里激起了层层波澜,他转过头似乎在示意夏瑜说来听听。
夏瑜一看,更加肯定了他俩之间定不简单,能让木头疙瘩有反应的女子,恐怕只有薛郡主了。
明明就很想知道,但就是不说出来,还得让自己求着他去听。
“小黑刚刚跟朕说,他看到了薛家两姐妹在凉亭和蔡文姬在密谋着什么,听说她们三姐妹一向不对付,估计是想对薛郡主下手。”
南宫烨似在思索着什么,深邃的眼眸里逐渐染上了一抹寒光,看来蔡家最近还是太闲了,本来还着暂时不动他们,看来得提前了。
“臣有事先告退了,望陛下谅解,”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翠竹苑。
陆廷轩见南宫烨突然离席,也悄悄跟了上去,虽然离得远,但看南宫烨变幻莫测的表情,他就知道有好戏看了。
“爷,你要去哪呢,带上我一起啊。”
南宫烨瞥了眼快步跟上前的陆廷轩,用最平静的表情,说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是时候去清算蔡家了。”
陆廷轩虽然不知道爷为何把计划提前了,但还是默默的为蔡家默哀。
炎国有这么一句话,摄政王想要谁三更死,绝对留不到五更天。
薛芷虞也和陈珊离开了宴会,主要是她不想再应付那些个小姐,太麻烦了,而且个个都那么虚伪,最后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
出了皇宫后,陈珊蓉拉着她上了四喜楼。
“小二,雅间还有吗?”
“有的,楼上还有个靠窗的雅间。”
“行,麻烦你了,”陈珊蓉说完后,急匆匆的拉着薛芷虞往楼梯走去。
小二头一回见穿着不凡的小姐对自己道谢,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
进了雅间后,薛芷虞无奈的看着陈珊蓉四处打量的模样,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
刚刚的小二也跟了上来,热情的开口介绍道:“两位小姐,我们这新出了一款果酒,非常适合小姐们喝,微甜不易醉,小姐想要试试吗?”
“那就来一壶吧,你们这还有什么好推荐的?”
小二一听,如数家珍般把酒楼里的招牌都说了一遍。
薛芷虞看了眼还在看着窗外的陈珊蓉,想了想开口道:“碧螺鸭、黄金豆腐、玉骨汤。”
“好嘞!”
陈珊蓉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临街的商铺都在呦呵着叫卖,脸上无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街上的烟火气息成了一副独特的画卷。
她头一次觉得有点迷茫,从小到大都学着琴棋书画、女红,但学了这些到底为了什么,还挺羡慕这些平民百姓的,起码她们有了奔头,而她还不知道将来会如何。
就在她还在伤春悲秋的时候,目光忽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那不是薛玉露?
她怎么在这里,还鬼鬼祟祟的?
直到她消失在小巷里,陈珊蓉这才收回视线,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故作神秘道:“你猜我看到谁了?”
薛芷虞挑了挑眉,对她的话有了点兴趣,“谁?”
“你那个二姐,我看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反正你小心点,可别中了她的诡计。”
薛芷虞没说话,心里不由得思衬了一番,她敢肯定她这个二姐脑瓜空空,不会想出这些的,那就只有她的好大姐了。
这次,她们又会搞些什么呢?
陈珊蓉见薛芷虞没说话,以为她没听进去,略带着急道:“你真的得当心啊,你这个二姐也不是省心的主,听说她可是斗过蔡家那几个小妾,差点就破例抬为夫人了。”
薛芷虞看向陈珊蓉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啊,再皱着眉头就变成老太婆咯,看到时候还怎么嫁得出去。”
陈珊蓉一听,咻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拉开薛芷虞的手反驳道:“哼,早知道就不说了!”
“呦,这是有心上人啦,到底是哪家公子能得我们陈小姐芳心?”薛芷虞学着那些纨绔子弟,搭着陈珊蓉的肩膀打趣道。
陈珊蓉脸皮薄,哪敢光明正大的说这些,慌张的看了眼禁闭的门口,压低声音道:“是余家的远房亲戚,单字一个瑾,那次我与母亲在寺庙祈祷,但因为天气太热中了暑气,幸得那位公子相助。”
“余家?那不就是皇后娘娘的母家?”
“嗯,我让父亲查过了,余家远房亲戚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