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南衣目光透着几分认真的探究,看着二女说道:“昨夜你们二人对那小家伙上下其手的时候,那小子就未反抗解释过?”
轻水:“……”
青玄:“……”
她们二人此刻内心已经不足以用世间任何言语能够形容有多崩溃了。
那小子自是有挣扎的,而且挣扎的动作一点也不小,只是被轻水出手很是及时地捆绑住了嘴巴,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了……
青玄目光带着极其强烈的情绪,用力瞪了一眼轻水女官,她气涌如山,胸膛起伏的弧度极其强烈,若非娘娘身在眼前,她此刻怕是早已不知失态成了怎般模样。
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她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难以明说的情绪。
青玄上前施了一礼,内心之中还抱着几分侥幸,低声干笑了一声:
“娘娘莫要玩笑打趣我们二人了,当时在那步辇之中,娘娘分明是话里有话,属意那小子的。
我们深知娘娘成亲多年不易,又是与仙界联姻,此番联姻对于昆仑山而言,大过于天,娘娘若有其他什么心思,自是不为外人道哉。
可我与轻水既侍奉娘娘这么多年,但凡娘娘有任何所需,我与轻水必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为娘娘达成所愿。”
忘尘殿中沉默寂静了许久。
就在青玄以为自己道中娘娘心事的时候,一颗红薯忽然塞进她的嘴巴里,青玄愕然抬首,正好对上沧南衣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
她眼底带着松散的笑意,脸上带一种仿佛垂怜般的叹息:“原来我在你们的心中,看起来竟是与世间那些害羞腼腆的委婉女子一般无致吗?”
“首先,我若对那小家伙当真有所愿,并不会以如此迂回之道,将他带上昆仑山中来。
昆仑失去净池的困境已然并非朝夕之功,若我当真想要借以双修之法来解自身之困,当时在仙陵城的时候,我就将那小子给直接办了,何须等到今日这般处境麻烦之时。”
“你们若是觉得我是在乎这世间礼法,世俗眼光,更是想错了心思,我若做出一些不合礼法的事来,又能如何?再者……”
沧南衣细细地眯起了眼眸,笑了,“我与乘荒成亲联姻,不论是于昆仑也好,与我也罢,都绝非大过于天,天在我的眼中不算大,这场联姻于天来说,亦如尘埃一粒,不必记挂心头。”
“所以……我说没有睡哪小家伙的心思,可并非是什么碍于身份,拉不下脸面的推辞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