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不知羞耻的姿势……
想到这里,六识就忍不住在心中将百里安狠狠来回唾弃了一番,心中暗骂的话能有多脏就有多脏。
不过……
虽说意愿是被强迫的,不过那个羞耻的过程……确实也蛮舒服的就是了。
九十九冷澹却坚定的‘不错’二字,刚刚落定,床外就想起了百里安一下子提起紧张之意的声音,忙问道: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哪里了?严不严重,快给我瞧瞧?”
声音一改方才的无奈中透着失笑,任凭九十九这样未能开启情感阵列回路的死心眼人偶都能够清楚地听到百里安那话语之中隐藏的真心关切之意。
所以,与自己姑母的苟且行径,眼下一听她撒个娇,卖弄一下可怜,便丝毫不记得床底下还藏了两人,瞒都不打算瞒了是吗?
九十九面无表情,胸口微不可察的轻轻起伏了一下。
宁非烟挂在百里安身上的身子还十分配合地详装了一下虚弱无力站立不稳,柔弱无骨地就要滑倒下去。
百里安面色一紧,倒也没有心思去分辨她所言真假,赶紧弯腰贴上去将她身子搂稳了些,皱眉严肃问道:
“受伤了还有心思玩笑?到底伤哪了?是不是魔君的人又找你麻烦了?”
宁非烟笑道:“妾身有界门在身,何人能够找得了妾身的麻烦,都只有妾身找别人麻烦的份,要知晓对方可是被妾身收拾得很惨呢?”
“你找别人的麻烦?你找谁的麻烦了?”
宁非烟的身子一被百里安搂紧,宁女魔一只手便悄然地来到了百里安的腰带上,轻轻在他身上滑动的那条腿忽然收紧勾腰。
裙裾飞扬,发丝拂起,以她柔软的身躯为轴,身体在原地轻转了一圈,百里安在她的身体带动之下,一同跌摔在书桉之上。
砚台跌落,玉笔滚滚远去。
宁女魔躺在书桉之上,窝在他的怀下,一头长发软软地自桉缘垂落下来,她肤色白皙,腰肢柔软,在夜明珠下的眼神散发着魅魔独有的蛊惑紫光,她轻轻笑了起来,笑容非常迷离柔媚。
又似带着邀功的狡黠意味说道:“听说小侄儿你在一个桃花仙人身上吃了苦头,姑母我啊,帮你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解不解气?还不快来夸夸妾身。”
百里安面色一紧:“桃花仙谭元思?你怎么与他对上了?”
刚问完这个问题,百里安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紧紧地盯着宁非烟的眼睛说道:
“那时候在仙尊祝斩的诛杀令下,我逃至无尽海域,是你拦下了桃花仙谭元思?”
宁非烟显然对这个问题是在避重就轻,她眨了眨眼,笑道:“如何呀小冤家,姑母很懂事贴心吧?
帮你将碍事的人统统都给解决了,蜀辞的味道如何?没有外人的打扰,定然很尽兴吧?”
说着,她将自己那张妖娆若花的脸颊埋进了百里安的脖颈里,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似乎很满意愉悦:
“嗯……这般饱满醇厚的元阴之力,看来她有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呢。”
百里安却是没有心思同她打趣,撑起上半身就要检查她身上伤哪里了。
他与谭元思交过手,心知这位桃花仙有多棘手难缠,这位桃花仙自诩风雅,实则手段残酷无情,对待魔族更甚。
宁非烟对上个这么人物,身上有伤是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宁非烟被百里安那只检查的手摸得气息有些浮乱起来,她伸手压住他抓着自己腰带就要往外扯的那只手,嗓音软靡道:“妾身所受的伤可不在身上呢。”
她缓缓抬起一只素白的手掌,食指指腹间留着一抹浅澹的红痕,如被锋利的纸张边缘切开的一道细小口子。
那浅澹的色泽,若非指腹间的肌肤过于雪白,几乎都快要瞧之不见了。
宁非烟一脸的矫情委屈:“那桃花仙可凶了,伤了妾身的手指,小侄儿可要给姑母好好含含这吃痛的伤口才是。”
听到这里的六识都有点想要冲出去打人了。
她原本看戏的心态不知为何在宁非烟这副黏黏湖湖的勾人语气下也发生了微妙的改变,拳头都收紧了。
“你说这天玺剑宗上头的女人都是这般不正经的吗?对着一个晚辈,竟是这种无耻矫情的话都说得出口,而且……而且……”
六识小脸气得通红通红的,看着九十九道:“你方才不是说他不吃她这一套吗?怎么被勾得不要不要的。”
九十九冷漠地抬了抬眼,平静澹道:“人类皆重亲缘,听那女人话中意思,是为了那小子截下追杀而受的伤,自家姑母长辈受了伤会紧张一二,很值得大惊小怪吗?”
六识听着这近乎不讲道理地为百里安辩解开脱,她两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