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懂,方可承其剑阁真理。
司尘兄竟能将剑阁生死方位通透领悟至此,原来竟是将这剑阁熟读了个遍,恕祁某无礼冒昧问一句,你莫不是剑主大人在外的私生子?”
听闻此言,百里安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嬴袖那愤恨不甘的表情因为何意,更回想起了嬴袖某一瞬微妙的目光。
他摸了摸耳后肌肤,似察觉到了什么,心中忽有了一个念头。
“是啊,剑主大人是我的亲生爹爹,长公主是我娘亲,我入剑阁,为的便是与嬴袖殿下一较高下,一争长短。
好来较量较量,这太上道清剑诀,我与殿下谁能修至大成。”
在祁连城逐渐压不住惊讶的目光下,百里安肆意一笑,道:“啊,对了,娘亲她曾为我取名为安,复姓百里。”
坐在地上的赢袖愣住,一句话似无声霹雳,待他反应过来,随即勃然大怒:“你放屁!那是本太子的名讳,岂容你来置讳!”
百里安心中掀起惊澜大波,仿佛心中蒙尘的晦暗骤然被一道闪电劈开。
他面上却完美地收敛住了心中的情绪,余光淡淡瞥了一眼目光惊疑不定的祁连城。
他目光异常冷淡:“父母赐名,我怎敢玩笑,只是原来不知,我的母亲为我取此名字,竟还有如此一层用意。”
见百里安一本正经地感叹着,祁连城心中疑惑更深了些。
难不成他与葬心都猜错了?
原来百里安只是重名?
此剑主之子非彼剑主之子,原来他竟不是两百年前那个死去的少主,更非中幽血脉?
原来他竟是秦国长公主之子?
大意了!
谁能想到曾起誓绝不二娶的剑主羽竟也玩起了暗度陈仓这一套。
可当年葬心分明将天玺少主算计得死劫落定大成。
难不成是太阴大帝出手,将那散去的魂魄重新召归回来,成就了现在的嬴袖?
若这两人当真皆为天玺宗主的血脉,那对琅琊魔宗而言,那可当真是莫大的威胁啊
祁连城心中打定的全盘计划皆乱了套,若嬴袖并非是当年天玺少主的替代品,而是真货的话
那么便没有了作为可操控的傀儡扶持必要。
早知如此,方才他又何必浪费精血气力,为他护命!
这个葬心!当真是害死他了!
“祁兄何以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刚刚说出自己身世真相的百里安一脸无辜,看向祁连城,还十分亲近地唤他祁兄。
祁连城勉强一笑,压下心中翻滚的心绪,道:“真想不到司尘兄竟还有着这么一番身世,这长公主殿下果真是如传言般要强,什么都要同那嬴姬娘娘争,即便是剑主大人为自己孩子取的名字,她也要一争。”
这一句话看似调侃,无形之中,却又再次挑起了嬴袖与百里安之间的纠纷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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