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杆儿,轻笑道:“云容大人是知晓的,阿娆不过是我的小名儿,对于一只魔而言,真正的名字有着怎样的意义?
我既要在他身上盖章子,自然不仅仅只盖一个小名儿,当然得刻上自己的真名。
魔君的真名,正如在自己的领土所有物上落下了自己的旗帜,若旁人的气息越界过分地沾了上去,我的名字自然必有回响,会给你苦头吃的。”
说着,她用手比划了个大圆,神情无比挑衅:“小司尘,你若乖乖选择了我为你解毒,自是不会受这疼痛了,如何?这滋味儿不好受吧?”
云容没想到她竟能够把事情做得如此疯绝,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掌在他身上细细摸索查看。
果见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地儿还印着一个小小的魔族文字。
那文字极为古老,唯有君王级别的魔族方能学习,云容暂且识不出来那字,自然也就没有克制之法。
阿娆这偏执的占有欲果真是到了一种极致变态的程度。
她这是拿捏准了她不忍让他受痛的心理。
难不成真要解了那囚笼放她出来?!
光是这么一想,极不甘心的怨念一下子泛上了心头。
云容默默松手,拾起衣服,招出洗雪剑,面沉如水,却是打算放阿娆出来。
阿娆目光大亮,眼神狼似的看着百里安。
百里安着实给魔君那小眼神给吓到了,打了个激灵,忙压住云容的手:“你做什么?”
云容声音闷闷:“放她出来,给你解毒。”然后一个人躲进后面的小林子里偷偷去哭,死也不能给阿娆那贱人瞧见她哭鼻子的模样。
百里安见她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哭笑不得:“没那么夸张,不至于疼得那么厉害。”
云容心里委屈,但面上不做半点异样:“可你方才都停下来,分明是分明在很舒服的时候。”
百里安眼睛微微张大,不知为何,心里竟是有些开心,低声问道:“云容姑娘觉得很舒服?”
云容耳朵发烫,却也不做隐瞒,强撑淡定道:“随心而修心,舒服便是舒服,我又为何要隐瞒。”
百里安轻咳一声,耳朵红了。
眼看着就要被云容放出来的阿娆看到这一幕,瞬间如霜打茄子似的,蔫儿了。
云容慢慢侧过脸去,唇缓缓抿成一线,似是想笑。
百里安知晓她极是在意阿娆,虽不知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阿娆那混账确实也太无法无天了。
虽然云容说此事只为解毒,无需他负责。
可毕竟她也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他的人,怎么容得魔头这样欺负。
怎么说,也该帮她出出气了。
百里安一时间也懒得去想什么剑痴云容,天玺第四剑了,虽然首次胡闹时的记忆他没有半点印象了,可记忆之中始终保留着极深的回响。
不仅仅是因为发生了身体的关系,更多的是冥冥之中那种仿佛一切都早已注定的一种回应。
明明在空沧山上时,她还不会给他这种奇怪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一个不甚相熟萍水相逢的友人,也是跌不进红尘世界里的剑仙。
可他竟会莫名地在她身上找到一种熟悉的亲密感来。
百里安轻轻握住她的右手,正如他所想,他只需主动一点点,她同样会发自灵魂本能地向他靠近握紧他的手掌。
“云容姑娘不必担心,她那点小伎俩说是尚且还能够忍受,倒不如说是这小小的疼痛反倒让人觉得十分助兴。”
“魔君陛下她无时无刻都想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可我们越是回避,她便越发得意。我们为何要去在意她的存在,与其有心思想这些,倒不如用心一些,毕竟云容姑娘您的这副身子,真的很好。”
听着这直白而又认真的话,云容心都要化开了,她低哼一声,反手搂紧他的脖子,亦是怯怯地给予回应,红着脸用唇去碰他的耳朵:“我喜欢你”
话语微妙一顿,而后才幽幽吐气成音:“的身子。”
黑袍云容简直要崩溃了,她的心魔竟是如此浪荡的吗?睡了一个男人便走不动道儿了,当真是什么可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她气得灵台几欲崩塌!
百思不得其解,她堂堂天玺第四剑究竟是是中了哪门子邪风,从来不近男色的她竟会生出如此不成体统的心魔来。
是了!是了!
她方才听心魔唤她师弟。
难不成自己修道多年,竟是暗暗觊觎了宗门之中的师弟而不自知?
导致这心魔情感崩泻之时,将那小尸魔当成了心中的某人替代品?
黑袍云容生平头一次对自己的道心感到深深的怀疑,暗道自己是不是练剑练傻了,以至于自己究竟对谁起了这般龌龊的心思,这么多年了竟是一点也未察觉到!
可怕,此番回去得好好查一查,看看宗门里哪位师弟同那小尸魔长得相似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