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掏出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继续专心看书去了。
鬼草早已到手,她的泥儿酒也快喝完了,尹白霜甚是想念北燎镇的日落,实在不想再在这破地方耽搁时日了。
小尸魔种了孔雀翎毒,眼睛怕是不怎么好使了,寻找界门一事怕是靠他也靠不住了。
虽说每日到此冥殿观卷寻门都要遇见苏靖这张倒霉死人脸,却也不得不忍耐三分了。
百里安却是忍无可忍了,一盏热茶想也没想地抛扔了出去,青着脸一只手飞快地探入手中。
宁非烟早有所察,那只柔软的玉足游鱼似地溜走了。
百里安扑了个空,还以为她终于老实下来,激动起伏的胸膛还未有所平复,水底晃荡起铁链铃叮的清脆声。
随即一双温凉的柔荑搭了他的肩头,白皙漂亮指尖为少年苍白的肤色映出了几分粉色暧昧的欲色。
宁非烟自水中支起身子,雪玉颤然掠出水面,细白嫩滑地肌肤贴沾着几缕湿濡柔软的药渣,黑白分明的两番色差,更衬肌肤雪白如玉。
柔软的身子在水中浮起沉落,乌黑柔软的长发慵懒地散在肩头,漫过腰际,发丝沾入水中,宛若海藻般散开,带着女子成熟的妩媚。
柔软的青丝包裹着纤细腰肢与臀,分外幽邃柔和。
她紧紧地贴了来,双膝微分,跪坐在百里安的大腿间,弯出的曲线玲珑,在水间若隐若现。
两只手顺势勾住百里安的脖子,好看的睫羽下是水波晃荡的眸子,唇缝间吐出的温热芬芳气息直直地呵在了百里安的眉间间:
“主儿~药浴冷寒,您扔了妾身的热茶,妾身冷得厉害,您可得好生为妾身暖暖才是。”
勾缠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正欲抬起去捏他耳垂,谁刚抬起的手腕就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其力之大,几乎要将她手骨都捏碎了去。
宁非烟吃痛蹙眉,抬起水雾晕霭的情人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女魔君那张冰冷如玉石般的脸:“陛下……”
女魔君神情暗得可怕,一双眼底仿佛有着流浆翻滚,戾气森森地启了音:
“宁河主怕是泡糊涂了,这药浴虽是冷寒,可尸魔之身,熨煨不了暖意出来,你这般攀附来,可是暖不了身子,属实误人误己,不知死活!”
百里安听见了她手骨断裂的声音,忙回首将视线落在女魔君那只发力的手掌之,道:“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陛下何须湿染了自己的手。”
女魔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面容间的担忧之色藏不住,心口便是一阵隐隐地刺痛。
她冷哼一声,甩开宁非烟的手,道:“朕已经十分宽厚,容许苏靖尹白霜二人查阅古秘,界门尚未找到,你我之间的赌约便还未结束,在此之前,你都是朕的人!”
这话明显是在宣示主权,但对于男子而言,却并不讨喜。
不知死活地宁非烟见缝插针地盈盈笑道:“陛下说得极是,可陛下既然将妾身赏给了主人,妾身便是主儿的人了,陛下说是也不是?”
一个是宣示主权,一个是将自己的所有权悉数双手奉。
纵然百里安并非寻常俗子,但两相对比下来,谁的话更中听,显而易见。
女魔君眼角一沉,杀机浮游而出。
宁非烟对于她眼中的杀意恍若未察,那只被捏红的手抚百里安的鬓间,撩起他的一缕湿发缠绕指尖,从容笑道:
“陛下方才句句在理,唯有一事说得吧全然正确,我家主子虽为尸魔,却也绝非世俗物能够比拟得了的,这身子虽然看似毫无生气,却也并非全然冰冷的。”
她眼角妩媚勾起,殇起一丝妖娆的性感,但更多的是隐隐的挑衅:。
“主人的暖热,陛下不知,可妾身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你找死!”宁非烟的一番话就像是什么恶性的顽疾,轻而易举猩染了女魔君的双瞳。
在这股逼人的杀意下,百里安遍体生寒。
宁非烟虽然很快收回了挑衅的目光,但在这魔君那恐怖的杀意之下全然不惧,跪坐在桶底的双膝微一用力,身体撑起来。
她唇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然后身体放松沉没于药浴水中。
百里安万没有想到她竟敢如此出格大胆,一时间浑身皆震,筋骨战栗,通身下的血流一下冲了头顶,俊脸烧红。
他慌忙无措地伸手去扶阻她的腰,奈何经水沁润的肌肤温软滑手,难以掌控。
宁非烟嘴角挑起一抹可恨的坏笑,两只手得意地捏着他羞红的耳垂。
百里安终于忍不出,冷冷抽了一口气。
宁非烟本是苍白清丽的脸妖颜尽显,雪白的面容层层泛出红晕,衬得眉眼像是水洗过的一般漆黑漂亮。
她将脑袋搁在百里安的肩窝里,咬着唇发着抖,搭在百里安胸口的指尖都透出了一抹红晕来。
在无人瞧见的角度下,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