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无魔敢入,究竟是何人陨杀冥龙,谁也不曾看见,纵使四河主认为是首河主司尘的作为,但再无确凿证据之下,这一切推断都不足信以为真。”
宁非烟笑道:“当日地脉之中出了我家主儿,的确再无魔族潜入其中亲眼所见冥龙陨落地整个过程,可地脉之中还有无数战奴营出来的人类修士,听说弥路少君将手底下的这群修士调教得极为听话,事实经过究竟如何,传召战奴幸存者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弥路少君冷冷一笑,道:“四河主这个意见提得可真是凑巧极了,本少君手底下所养的战奴,当日在离开地脉之后,本少君如何想不到这一点,只是还来不及多问,余下幸存者三十七人,有三十五人尽数死于首河司尘大人之手,唯留重伤两人带回眷芳殿疗养伤势,这死人的嘴自是撬不出半点东西来,而余下为司尘大人一力倾保的两个活人,能说的怕也都是一些干干净净的东西。”
女魔君道:“兄长此言差矣,司尘河主非是犯人,何来怀疑审问之说?人类修士,深入我脉地深禁忌之地,唤醒冥龙试图颠倒魔界,本就其罪当诛,司尘河主剑杀当场,倒也算得上做了一件好事,至于那两人,既得他点名他们,想必也是有很多可用之处,留之倒也无伤大雅。”
若是不深知这位魔君陛下真实性子的人,在听了这番言论后,必会感叹这位陛下可是何等地色令智昏。
这是说得什么混账话!
弥路还要说话,却被二河葬心一个眼神制止了下去,那眼神平凡至极,却让他成功地闭上了嘴,面色郁闷地坐了回去。
葬心嘴角吮起一个凉薄的笑纹,远远地看向魔君:“依魔君陛下此言,是笃定了一个骨龄其实不过十七余载的少年河主,能够轻松动摇冥龙根基,伤其性命,毁其龙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