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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被迫弓起曲线姣好的身体玉背轮廓,在三清酒的醉意侵蚀下反应总是比平日里要慢上许多。
衣衫被彻底解了,寒风袭肌,感到了几分凉意侵体,她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身体不仅仅只藏着耳朵那一个秘密。
耳朵难藏,又如春笋般冒得毫无征兆,被他瞧得清楚,再怎么遮掩都断不了他对那双耳朵的兴趣。
可他却不晓得,那神树汁源的副作用远不止于此。
还有更为窘迫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团决不能叫人看见的兔子尾巴。
索性这并非狐狸尾巴,小小一团,穿上衣物甚是好藏,前半夜湖中坦诚相对时,也隐藏得极好没叫他发现。
眼下可是被瞧得一干二净了,什么都不剩了。
苏靖面容烧红了起来,当尾巴被小尸魔一口叼咬住的时候,她终于崩溃失态,睫毛簌簌,眼睛可怜湿红,回首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许碰我。”
许是明知威胁无用,她两只纤细白皙的玉臂胡乱在榻上乱抓乱蹭,试图逃掉。
在胡乱抓扯之间,散在一旁的雪白衣衫被扯得凌乱,肚兜玉带都落了出来。
于此同时,白衣藏袖里的一件物事也随之滑落出来,衣衫轻甩间,那东西被甩飞出来,不轻不重地砸在了百里安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