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是,这里头的灵魂还不是正主,是她可以光明正大欺负的面首,不由愈发来劲放肆。
方歌渔温温凉的小手都从衣摆里探了进去,一路顺着那平坦冷滑的肌肤朝上摸去。
她挑眉冷笑:“瞧瞧这委屈的小模样,咋?感情本姑娘的嘴上的胭脂不是你吃的?你身上哪一件衣服不是我脱的?你都被我摁在床上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咣当!
一声剧烈的裂瓷声从门口传来。
方歌渔百里安齐齐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然后两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酒酒正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手中那个一个空托盘,托盘上原本安安稳稳端着的茶,溅碎了一地,正腾腾地冒着热气。
夭寿啊!
她听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什么?
小命不保啊!
她不会被苏靖这个可怕的女人杀人灭口吧?!
李酒酒捂胸扶墙,深深吸了两口气。
冷静!
一定要冷静地好好分析。
这其中一定存在着不为人知的误会。
手指并成剑指,狠狠地揉了揉太阳穴。
李酒酒再度看向屋内上下依叠的两人。
她的好朋友方歌渔靴袜都蹬没了,裸着一对精致雪白的小脚,踩在苏靖洁白宽大的雪袍上,一只手都将她的衣衫给扯得凌乱,从腰里头一路往上探去,不用脑子想都能够猜出她现在那只手正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