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是哪里?”
“哦?你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会被关进来的?”
“我……我只记得被歹徒捅了一刀,醒来就在这里了。”
“哈哈哈哈……”隔壁牢房发出笑声。
吴敌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那捅你的人一定是个身份很特别的人。”
吴敌一愣,“我都不认识他们。”
他很谨慎,害怕这是吴尽对自己用得计。
“哦?那这就很奇怪了。”对面一墙之隔的牢房里继续道:“年轻人,可有家室?”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吴敌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老人家,你就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地牢啊!”
“我知道是地牢,是楚城衙门的地牢吗?”
“其实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嗯……为什么?”吴敌大声回道,一下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对面却是没有再回他。
他习惯了黑暗的地牢后,借着一丝丝若有似无的光芒低头朝腹部瞧去,见伤口被包扎起来,清理的很干净。
他猜测应该是救自己的人干的,可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了?
难道说这一切都不是吴家的人做的?
自己昏死过去后有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他想到这里,一双眉头皱了起来。
满脑子开始胡思乱想。
该不会是那两个匪人见自己杀了吴佩,又回来把自己抓起来了?此刻莫非在白帝城?
他突问道:“老先生,我们这是在哪?这个总可以告诉我吧!”
“看来你还真是要做个糊涂鬼了。”
吴敌的遭遇咋们暂且不表,且说孙公子孙玄带着迎亲的队伍在半夜才回府。
他老子孙传忠本有任务在身,自己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回来等着喝儿媳妇茶的。
虽他不用请假,但十多万兵马就在边境,没人管他也不放心,想着喝了茶就准备着连夜赶回去。
远远的,有下人来报,说少爷的队伍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等了大半宿,想着可算是回来了。可他突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夫人,“不对啊,夫人,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怎么娶媳妇这么大的事,你敲锣打鼓的都没请几个?”
他夫人转头看向昏暗的街头,心里也是犯嘀咕,“请了呀!你说不要弄的太张扬,我就只请了十个八个……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孙传忠穿着墨色锦衣,鬓角有些花白,门口的大红灯笼照的他红光满面。他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这个傻儿子怕半夜敲锣打鼓吵了街坊们休息吧?
这个念头一产生,他笑着摇了摇头,关于自己这个儿子,他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太过斯,拿他的话说像个化人。
其实,不满意的正是他最满意。
他知道自己是个大老粗,带兵打战都是靠着自己这几十年军旅生涯一路杀过来的,他算得上是完完全全的官一代。
思忖间,他瞧得儿子勒马在府门前立定。
孙传忠这一瞧就瞧见不对劲,身后迎亲的队伍个个一脸丧气,几个轿夫抬着娇子跑的飞快,里面不像是有人。
孙玄一下马,就对着自己的爹娘摇了摇头。
门口等待的亲戚以及朋友都是一脸诧异望着他。
“唉……玄哥,你怎么自己进去了,新娘子了?”有人瞧见孙玄径直往府走去,不免提出疑问。
孙传忠已经知道新娘子肯定没娶来,与自己夫人对望一眼后,急忙尾随孙玄而去。
来到大厅,孙玄坐下喝了被茶,吩咐管家把那些喜字和红花以及新房都撤了。
管家一愣,“少爷,这是为何?少夫人了?这……发生什么了?”
屋内服侍的婢女也是个个你望我,我望你,她们可都还等着少夫人进府准备后说些吉祥话讨两个红包了。
孙传忠那大嗓门在大厅外问道:“儿子,你媳妇了?”
“死了!”
夫人一听,脸一白,差点晕了过去,幸亏孙传忠脚快,一把扶住了她,忙将她搀扶到椅子上坐下。
“给你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玄一耸肩,便一五一十的将在吴家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
孙玄的娘听完后,泪水就流了出来,她是个心善的人。
孙传忠也是一脸惊讶,坐在那好半晌都不吭声。
“儿子,你就没要个说法?”他突开口对着孙玄问道。
孙玄不解道:“人都死了,还要什么说法?他们吴家是门阀世家,用不着撒如此低劣的谎言来骗我吧?”
“那她怎么死的?就那么巧?”孙传忠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继续道:“哦……这他妈算什么事?去了第一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