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敢作声。
“既然是吴姥爷要看玄孙女,那我们这些做小辈也不敢阻拦。”孙玄对着吴尽一拱,继续笑道:“诸位,我们就去吃酒席,慢慢等着吧!”
边上一愣头青嘟囔道:“哪个吴姥爷啊?这么大面子,耽搁了孙公子的良辰吉时……”
孙玄反一巴掌朝着此人的脸上呼去,怒斥道:“住嘴!”
“孙公子……我这不是为了你……”
孙玄朝天一拱,一脸敬佩道:“吴家姥爷乃当朝代帝王之师,更是被陛下奉为公、师、孤,且能容你闲说?我这一巴掌是在替你求情,信不信我这未来岳父此刻杀了你,也无人敢反驳一声。”
吴家之人脸上是得意的神情。
那人突然醒悟,“莫非是那位……天下敬仰的吴……”
“知道就行了!他老人家的名讳你不配说出口。”孙玄说罢,看向吴尽,“岳父大人,我替我这朋友向您老致歉。”
吴尽一罢,“走吧!前面的酒席已经摆好。”
吴敌看着人群走远后,喃喃道:“应该就是他赶走我太爷的吧!想不到他还活着,且不是有百多来岁?难道说那东西是真的存在?”
哑巴看着吴府不停出入的下人与衙门的官差,低声道:“吴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长短脚收回目光,夹块鱼肚送入嘴里,“今日不是吴府嫁女儿的日子吗?能出什么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拉屎?”
哑巴哼道:“吃东西了。”
二人坐在街头转角的一家小酒馆的窗旁,此刻已过了饭点,屋内只有零星两桌。
小二端来最后一盘肉丸子,“二位爷,菜齐了。”
哑巴喊住小二,“这吴府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多官差?”
小二嘿嘿一笑,长短脚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放到了他上,前者低声道:“二位爷,有传闻说那出嫁的新娘子跟别的男人跑了。”
哑巴和长短脚对望一眼,都是愕然。
“谁这么不怕死?”长短脚问道。
小二摇摇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二位爷慢用!”
哑巴吃着菜,笑道:“看来吴府这下是要丢尽脸面了。”
长短脚摇头,“我看不然,若真是那吴家小姐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止是吴家,孙家也会脸上无光。再者,孙家小子的爹为此次协助北燕抵御西凉的总将,他正带着十万人马就在城外坐镇,随时准备支援北燕,他要是知道准儿媳这么跑了,保不准就会带着士兵把楚城掘地尺。”
两人吃着喝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目光始终未离开过对面街头的吴府。
突哑巴一推身旁正在倒茶的长短脚,“你看!”
长短脚极目望去,他急忙丢下一些碎银,二人起身朝着那从吴府终于再度现身的吴敌而去。
因已经几次让吴敌溜走,两人不敢追的太近,只得远远的跟着。
左拐八弯,长短脚突一把拉住哑巴,“好像是去城南的破庙。”
哑巴四下瞧了瞧,“他之前也是在那现身,现在又过去?他买糕点做什么?”
“不知道。这小子明知道我们在追他,之前躲在吴府不敢走出半步,今日为何这般反常?难道说……”长短脚看向哑巴继续道:“该不会是他拐跑了新娘子吧?”
哑巴摇摇头,“这小子不会自寻死路的,这间一定有什么猫腻。走,跟上。”
两人随着吴敌来到破庙处,就见对方消失在残垣断壁里。
“带着吃食,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哑巴说着,把枪一拉栓,就欲踏进去,却是被长短脚拦住,“小心些,这小子滑头的很。”
“怕他个球。”哑巴说着,便冲进了庙里,长短脚只好无奈的跟上。
二人四处搜寻了一番,却是不见半个人影。
哑巴站在破庙里,借着星月之光扫过屋内的破败景象,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人了?明明看到他进来了。”
长短脚从后面走了回来,摇头道:“后面是条河,没有退路。”
两人站在那沉默不语。
突长短脚对着哑巴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只有二人能明白的眼神。
哑巴也是微微嗅了嗅鼻子,闻到了若有似无的糕点甜味。
二人知道,吴敌这小子就躲在附近,只是不知躲在哪。
长短脚哀叹一声,大声道:“走吧,走吧!回去就跟孙将军说都找遍了,没看到。”
哑巴苦笑道:“吴家惨咯!新娘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你说孙将军真的敢杀吴尽吗?”
“不知道。但孙将军这次带了这么多士兵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二人故意将声音说的很大声,慢慢朝门口走去。
正在这时,突听得身后传来“呜呜”的叫声。
哑巴循声望去,发现是从倒在地上的菩萨像里发出来的。他对着长短脚打了个眼神,二人左右举枪包抄。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