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有我郑家的子嗣?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他姓陈的!”
“只待我飞黄腾达,我便休了幼娘,出了你陈家!哪怕是下三流的勾栏女子,我儿也绝不会有个铜臭的蛮横母亲!”
这番痛骂下来,郑文生只觉得通体舒畅,肆意张狂地笑了起来。
笑得癫狂,笑得快活,活把多年以来的所有委屈,全都发泄出来了。
笑了不知多久,当他觉得嘴巴都有些僵的时候,这才弯身捡起了牌位,抬头,便看到一个光亮映衬着灯光的物什,突兀地站在门口,两只铜玲般的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
郑文生顿时手脚冰冷,脸色血色尽褪。
良久,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开口道,“郑文生,该上路了!”
听到和尚开口,郑文生这才有了些气力,咽了下口水,“原来是戒大师,不知戒大师在此站了多久?可有听到,我的自言自语?”
“上路,上什么路?”
和尚哼了一声,“站了挺久的了。”
郑文生内心一冷。
“自言自语倒是没听到,不过,你可别看到我就笑个不停,我不好男色!”
郑文生这才松了口气。
“去河边,今天就把这猪笼案给结了!”
把猪笼案给结了!
郑文生莫名一喜,难道……
幼娘那厉鬼,被灭了?